門外,譚正杰爬了起來,滿臉的憤怒與羞恥。
他居然被人丟出了門!
奇恥大辱啊。
雖然外面並沒有人看到他丟人的一幕,但凌寒看到了、那三個僕從看到了,而他也將這一幕永遠記了下來。
他一定要報仇!
可是,怎麼報仇呢?
「對了,九天之後就會進行奪彩大賽,到時候,我請上幾個人,聯手整他!」譚正杰眼珠一轉,已是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嘿嘿冷笑,「你實力強又如何,一對一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叫上十個人圍毆,我就不信你不趴下!」
……
凌寒並不擔心譚正杰的報復,這是質子府,誰又真敢亂來?
而且,他也完全沒把譚正杰當回事,在他的目標之中,譚正杰這種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天之後,柳薰雨又跑了過來,說讓凌寒參加一個活動。
「七天之後,將舉行奪彩比賽。」她說道。
「什麼奪彩比賽?」凌寒問。
「哦,這是我們甲元府自己組織的活動,主旨是促進一下大家的友誼。」柳薰雨笑着說道,「就是大家一起爭搶一個綵球,誰能搶到,誰就是贏家。」
「贏了給多少獎金?」凌寒又問。
柳薰雨不由地臉色一黑,你這是鑽錢眼裏了嗎?
我明明都說了,主旨是促進大家之間的友誼,你怎麼就突然想到錢上面去了?
「沒有獎金。」她搖了搖頭,然後又道,「不過,贏家的獎勵卻超過一切寶物,每次舉行的時候,都會被爭得無比激烈。」
「哦,是什麼?」凌寒來了一點興趣。
柳薰雨先賣了一個關子,只是抿嘴一笑,過了一會才道:「最後奪得綵球的人,將可以離開甲元府,獲得一天的自由。」
一天的自由?
這聽起來十分可憐而又廉價,什麼時候一天的外出也能超過所有寶物了?
但是對於凌寒這些質子來說,一天的自由都是難能可貴。
難怪每次都會搶破頭。
凌寒看了眼柳薰雨,這甲元府中有三個鑄鼎境,那誰又爭得過他們三個?凌寒雖然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但也不認為可以勝過鑄鼎。
這可不是狼人大祭司,他為了活下去可以手段盡出。
而且,當時還有許多人幫忙,牽制了狼族大祭司的注意,這才讓天紋玉可以建功。
在正常情況下,再妖孽的築基都不可能匹敵鑄鼎。
——也許凌寒達到築極基之後,可以去挑戰一下不可能。
柳薰雨笑了笑,搖頭道:「放心,我們三個鑄鼎都是不會參加的。」
這就好辦了,在築基境內,凌寒無敵。
不過,凌寒卻是在思考這句話中的隱藏意義。
自由對他們這些質子來說都是無比的奢侈品,哪怕僅僅只是短暫的一天而已。
可三個鑄鼎境居然都是放棄了這樣的機會?
為什麼?
說明他們應該有其他的渠道可以離開甲元府。
然後,這既然是他們這些質子舉辦的活動,又憑什麼能夠從宗人府那裏獲得讓勝者離府的權力?
有點意思。
凌寒點點頭,道:「好,到時候我會參加的。」
柳薰雨嫣然一笑,然後突然一頓:「你和譚正杰之間是不是有些矛盾?」
「沒有啊。」凌寒故作訝然,「我這個人可是一向很注重與隊友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有矛盾。」
「那就好。」柳薰雨點點頭,轉身離去。
凌寒看着她離去之後,摸了摸下巴。
柳薰雨會突然問他與譚正杰之間有沒有矛盾,顯然已經知道了他與譚正杰之間的恩怨,畢竟譚正杰一口一個柳姐的。可柳薰雨卻並沒有揭破,這又是為什麼呢?
想來想去,應該是與他的丹術有關。
一個能夠煉製化基丹的丹師,日後的前途絕對無量。
凌寒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他拿着化基丹出去逛一圈,絕對可以結下人脈,讓他很快就走出甲元府。
另一方面,女皇、林洛他們也已經來到了月華星,他們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