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慶祝什麼?說出來讓我也樂樂。」凌寒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衫男子五人的歡呼聲頓時戛然而止,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凌寒。
怎麼可能呢?
生受法器一擊之威,居然毫髮無傷。
他們莫不瑟瑟發顫,這是怎樣一個怪物,怎麼就殺不死啊。
凌寒微微一笑,那石像打出的攻擊確實很強,便是天鼎也不可能扛得住,但還遠遠沒有達到生丹級別,硬要比較一下的話,那相當於四鼎甚至五鼎的程度。
可凌寒一突破就是三鼎——雖然每一鼎都沒有修到完全,而他又是幾星天才,折算一下的話,戰力怎麼也得相當於五鼎的地步,所以,法器這一擊確實讓他都是無法小覷,但全力化解的話卻也不是難事。
「你怎麼可能沒死!」綠衣女子咬牙說道。
「因為我強啊!」凌寒淡淡說道,身形一閃,已是出現在綠衣女子的身前,手指一彈,噗,一道指風掃過,那女子的額頭上立刻有鮮血綻開,識海被瞬間崩碎,死得徹底。
「殺!」青衫男子連忙將法器交給黑衣勁裝男,對方也在第一時間激活法器,向着凌寒轟出了光柱。
然而,凌寒一拳便將光柱崩碎。
他殺了過來,一拳向着黑衣勁裝男砸了過去。
黑衣勁裝男連忙祭出那三角盾,擋在自己的面前。
嘭,拳頭砸到,盾牌根本擋不住,以恐怖的速度向下沉,卡卡卡,骨頭擠壓、斷折的聲音傳來,三角盾已是完全合在了地上,而四周則有鮮血流出。
南宮茜三人都是嚇得臉色慘白,這拿着防禦寶器又如何,人家根本不是用拳力虛轟,而是直接以最最野蠻的姿態一拳砸下來,將人生生壓成了肉餅。
這是何等驚人的力量?
那三人連拼命的勇氣都是煙消雲散,實力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凌寒眉頭一皺,道:「出手,我不喜歡殺不反抗的人。」
三人一聽,都是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了一線生機,一個個都是挺直腰,擺出慷慨赴死的模樣。
凌寒彈指,噗,青衫男子的額頭上立刻有血花綻開,然後身體一歪,向着地上摔去,臉上兀自充滿着無法接受的表情。
你不是說不殺不反抗的人嗎?
「不喜歡,不代表不會殺。」凌寒淡淡道。
我去,你耍人啊!
太坑了、太陰了。
南宮茜和紅衫男子連忙又將低垂下來的武器重新舉了起來,對準了凌寒,卻是止不住地身體顫抖。
他們的心中是絕望的,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傢伙,明明剛剛才踏入鑄鼎,卻可以彈指間殺天鼎,易如反掌。
「還有什麼遺言嗎?」凌寒問道。
「我保證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以後也再不會來月華星,求你饒我一命。」紅衫男子說道,低頭求饒。
凌寒不為所動,如果交換一下,唐嚴或是金夜雪向對方求饒,對方會網開一面嗎?
不會。
他一拳轟了過去,強大的能量咆哮,勁拳化成一隻重錘,有成片的符號炸開,向着紅衫男子轟了過去。
紅衫男子大吼一聲,揮起手中的大刀斬過。
噗,重錘襲到,紅衫男子手裏的大刀頓時被崩飛,餘力不消,又向他碾壓過去。
拳力碾過,紅衫男子也死得透透徹徹。
凌寒又向着南宮茜看去,目光冷冽。
南宮茜連忙丟掉手中的兵器,跪在了地上,道:「我願意歸順於你。」
「你有何用?」凌寒淡淡問道。
「我是陣師,通曉陣法。」
凌寒搖搖頭:「不巧的是,我自己也是個陣師,不需要。」
「呵呵,你未免太驕傲了!」南宮茜突然身形疾退,而在她退的同時,她雙手揚動,地上頓時有一道道紋路亮了起來,「你沒有發現吧,其實我剛才一直在佈陣!」
凌寒一笑:「以你的陣道能力,就這麼點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你布成陣法,所以,你應該是早就將陣法佈下了。讓我猜猜,這個陣法其實不是針對於我,而是要殺你那些同門,好讓你獨吞寶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