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思亂想,你師父我這麼為人正派,大公無私的人怎麼會想你想的那樣。」中年道士臉色微微發紅,似乎被說到了什麼痛處。
小道士嘴角微微上翹,說道:「師傅,我可沒說我想到什麼,這就是你教我的不打自招嗎?還是上次教我的掩耳盜鈴?」
「師傅,你一直都和我說咱們也是純陽一脈,據說也是在唐朝有了傳承的。難道說咱們祖師爺和七秀坊的姐姐們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就像師傅一樣?」還沒等說完,小道士的額頭上就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不要隨便編排祖師爺的事情,要尊重祖師。」中年道士捻着自己的鬍鬚,所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當年於睿祖師,倒是和憶盈樓的綺繡葉芷青還有唐門唐懷智,並稱當時的天下三智。其中到底有沒有貓膩,誰也不知道,只是最後據說祖師終生未娶,那位葉芷青也是終身未嫁。」
「不許編排祖師,師傅你又忘了。」小道士繞到中年道士的背後,一腳踹了過去,中年道士差點被踹了個狗啃屎。起身剛要揍小道士一頓出氣,可是小道士趕緊擺手說道:「師傅,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如果在我面前犯錯,就讓我踹您一腳。徒兒我這只是謹遵師命而已。」
「你這逆徒,有本事別跑,看為師如何收拾你。」中年道士追着小道士跑,語氣雖然說極其嚴厲,但是卻始終隱藏着眼神里的那一抹悲傷。是啊,七秀坊的傳人,似乎歷代都會有一兩個喜歡出家人的。
滄州,比武大會的倒數第二天。
「一處繁華一頁箋,一筆前緣一縷煙。碧痕啼碎沉香夢,白髮遺恨上陽篇。解語紅拂箏箏嘆,驚霜寶劍颯颯寒。鬚眉自古丹青眷,棄珠飄零滄海間。」大路上一聲聲的高歌仿若傾訴者無盡的哀傷和怨憤,長歌當哭,這一曲,雖然沒有伴奏,但是那人的歌喉卻是婉轉動聽,唱的兩旁的行人紛紛落淚。
就在這歌聲響過,又是一陣歌聲從那人身後響起:「兵甲刀劍冷於冰,怨恨苦於無人聽。漢月悲風嗚煙在,千古煙雲哭風情。紅顏白骨如相親,孤雁吹血如有音。誰知滄海人如許,玉碎江南月未明。」聲音嗚咽,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一曲清恨,竟然是讓所有人都為之悲傷。
兩首歌,兩個人,一前一後,一男一女,仿佛一對情侶又仿佛一對仇家。一個唱着滄海遺珠,紅顏難賦,一個唱着紅顏白骨,玉碎江南。當然這只是沒有武功的人的看法。
這兩個人一個,用的是當年唐朝長歌門的絕世心法莫問和相知。另一個卻是來自宋朝天下第一伶官的六音公子的清恨!
兩個人回頭對視,卻發現對方均是貌美如花的,額少年郎。
(話會所為毛是少年啊,來個妹子會死嗎?你妹夫的,寫不下去啦!!!!!當初看書的時候,天下第一美人就是六音公子,一個漂亮的讓女孩子到哭了的美少年啊。靠,不行不行總感覺這麼寫下去,會出問題的。老姐,嗚嗚,求胸枕。妹妹,不要拿着斧子一臉陰沉地走過來,很嚇人的。救命啊!)
「顧凌煙。」
「柳飛花。」
兩個少年相互之間,視線碰出了一連串的火花,兩個人都是風華絕代的美少年,彼此之間會沒有相互較量的欲望?
就在兩個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的時候,一曲更加可怕的歌聲響了起來,還伴隨着一陣陣的簫聲。「一恨天地時不予,二恨人間事不平。三恨紅顏白髮新,四恨雁歸人不還。五恨情殤朝暮間,六恨月缺在難圓。七恨知己難相伴,八恨故人無相見,九恨無力逆蒼天!」
「九寰恨曲!」那個之前唱着清恨的少年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從背後取出了一根長笛,仿佛是在時空裏穿梭了不知道多久,清恨和九寰恨曲再一次對上了。
九寰恨曲,一共有九次攻擊,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讓人充滿怨恨。
「哼,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就可以出來了啊,你們長得這麼漂亮讓本姑娘那什麼找男人?娘可是說了,如果這一次到這裏還找不到男人把自己嫁了,可就要回家接受更加可怕的鍛煉了。」一個坐在距離滄州城城牆幾十丈之外的小樹林裏的一個用着紫色的面紗蒙着臉的少女,恨聲說道。娘親說的真是對,我們現在的女孩子不光要從其他優秀的女孩子手裏搶男人,還要提防這些長得比女人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