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頓時所有人的聲音都被壓了下來,全都注視着計千籌。
計千籌摺扇一擺,則住了嘴角,說道:「很簡單,既然東廠和錦衣衛忌憚這個人,那我們就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送出去。」
「呵呵,我還以為是設呢麼好主意。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餿主意,那個人如果這麼好找,東廠和錦衣衛豈不是早就找出來了。」一個坐在倒數第二排的眼神充滿陰霾的瘦削中年人說道。
「愚蠢,我不屑於你解釋,盟主,請你讓人遍尋滄州的客棧,必有所獲。切記詢問這些客棧可否有新人加入。」計千籌用一種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對方。
金足赤的大手在椅子上一拍,站起身來,對着下面的人說道:「各位兄弟都聽到了吧,現在大家就去發動人手,切記做的隱秘一些,不要被其他勢力發現。」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金足赤才對着唯一沒走的計千籌問道:「說吧,那個人到底是誰?」
金足赤是粗人嗎?當然不是,一個粗人可能統領偌大的赤盟?
計千籌這次沒有高聲說話,而是微微抿動嘴唇,傳音入密凝音成線,竟然沒有人知道,計千籌的內功,竟然精神至此。
而金足赤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怪異,似乎聽到了什麼讓他感覺到震驚不已的事情。
在他們誰都沒有注意的地方,一隻小小的白紙蝴蝶翩然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