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站在一旁,面色難看的說:「沁公主,這裏是耀城,禁止打鬥的。」
「廢物。」南沁一鞭子就抽在了小一身上,怒火衝天的喊道:「什麼禁止打鬥,難道本公主被人打了還不能打回來嗎?這規矩還不就是晨燁規定的嗎?他晨燁還是我南家的家臣呢。本公主今日非要在這耀城殺了這個賤人不可,我倒想知道我南家養的一隻狗如何敢動主人的心思。」
這話說出,晨曦幾人盡皆臉色一冷。他們倒是沒想到,南沁竟然是這般看他們的。太子和長公主在幾位域主面前也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皇叔,南沁她是有多大的心才敢當幾位域主是狗。
『啪』又一聲響亮的耳光傳來,南沁的另半張臉也腫了起來。
唐欣慢條斯理的收回手,輕輕拍了拍衣袖,臉上的笑容依舊柔軟,可那雙眼睛卻冰冷到極致,看着南沁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
「放肆!」簡單的兩個字似乎帶上了無上的威嚴,直擊眾人的靈魂,令周圍的人不禁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而南沁直面這股力量,臉色一白,身體晃了晃,沒忍住吐了口血也跪倒了。
那簡單的兩個字如同帝王一怒,伏屍百萬!令人心驚膽寒,渾身冰冷。
唐欣語氣軟糅,可周遭的溫度卻猛地降低,森寒刺骨:「你一個小小的公主,是誰給你的膽子詆毀晨域主。」
看着南沁滿身狼狽臉上卻還滿是桀驁不馴,唐欣語氣危險的說:「他們與陛下乃是生死兄弟,為我大秦鎮守河山無怨無悔,更是已被封王。你一個小小的後輩享受祖宗庇護不思進取還敢對長輩不敬,好大的膽子。」
聽到沁公主在街上鬧事,執法隊的人立刻上報了塵易和尋霧,那兩人一聽是南沁,迅速帶着一堆執法隊趕來。
剛趕來便看到唐欣發威,一時間,眾人都愣在了當場。
唐欣緩步走到南沁,姿態優雅的蹲下身來,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就那麼不咸不淡的看着南沁,深邃而涼薄。
「南沁。」唐欣聲音溫軟的叫道,她從懷裏拿出一方純白的錦帕,伸手輕柔的擦去南沁嘴角的鮮血和額上的冷汗。然後隨手將那染了髒污的錦帕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南沁,語氣溫軟笑容美好:「既然你將南氏所帶來的榮耀如此踐踏,那麼從今日起,剝奪你南氏之姓與公主身份貶為庶人,隨罪妃劉氏所姓。」
話音落下,無人看見大秦的氣運從南沁的身上迅速流失,但眾人卻清晰的看見南沁腰間的身份牌迅速的飛出,一條金色的巨龍幻影從金牌裏面鑽出化為實質直衝向虛空,而那枚金牌『彭』的一聲炸響,化為粉碎。
所有人頓時目瞪口呆,那枚大秦皇室的身份牌可以抵擋煉神還虛境界大能的全力一擊,居然在這姑娘一言之下化為粉碎。
#一定是他們今天起床的姿勢不對#
#我這會兒一定還在做夢#
#馬丹,勞資看到奇蹟了#
南沁不敢置信的抬頭看着唐欣,驚慌失措的大吼:「憑什麼,你這個賤人憑什麼敢剝奪本公主的姓,你到底是誰?」
唐欣那雙桃花眼輕輕上挑,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肆意風流,眼神流轉間涼薄冷清,她淡淡的瞥了眼劉沁,轉身離開。
唯有那如三九寒譚的聲音在這方天地久久不散:「劉沁,即使起再敢以公主身份自居,便是冒犯皇室威嚴、欺君欺民之罪。」
晨曦三人看着劉沁那副模樣不免唏噓,他們看了眼塵易和尋霧,輕輕做了個手勢便轉身朝着唐欣追了過去,獨留下他們二人一臉驚詫和敬畏。
直到唐欣的身影消失許久之後,地上的人才敢緩緩地起身。一個個都驚駭莫名,議論紛紛。
「我得個乖乖,那姑娘是什麼人,居然能隨意剝奪一位公主的身份姓氏。」執法隊隊長封川心有餘悸的說道,實在是他面對唐欣時都心驚肉跳的,不過……
他抓了抓腦袋,茫然的問身邊的人:「你們可記得剛才那姑娘長什麼樣?」
眾人:「……」對啊,現在回想一下,那姑娘的面容卻無比模糊,若努力去想便只剩下一襲紅色依舊什麼也沒有,這可真是詭異了。
「我知道那人是誰了。」一個修士嘴角還掛着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