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聽說了嗎?佐倉神父發瘋了欸!」
「不會吧,他平時也就說話有些怪,怎麼說瘋就瘋了?」
「我知道我知道,佐倉神父真的瘋了,他的教堂都被他自己砸了,老婆都被他打得昏死在那裏。」
「你看到了?」
「沒有,我聽他們說的。」
「噫,沒看到你還敢說!」
「我沒看到我聽到了啊~老遠就聽得到,佐倉神父像個瘋子一樣笑。」
「你就編,要真是你說的那樣他早被警察帶走了。」
「切,愛信不信!」
圍着討論的幾個大叔爭得面紅耳赤,不過他們沒發現背後聽到的兩個女孩聽得則是心驚膽戰。
兩個女孩互相看着對方,眼神里那種震驚與擔憂這一刻異常同步。
「佐倉神父……不會是杏子的爸爸吧?」黎的聲音有些顫抖,對杏子的擔憂讓她心裏發毛。
「雖然想否認,但應該就是。」麻美學姐臉色也不好看,然後她走到幾個討論的人中間問道:「請問佐倉神父有一個叫杏子的女兒嗎?」
「對,我老婆去過佐倉神父教堂幾次,他確實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杏子,小女兒叫桃子。」
大叔煞有其事的表情並沒有起到吸引眼前女孩注意的作用,麻美學姐對他們優雅地笑了笑,道了謝後轉身拉着黎就往杏子給的地址跑。
原以為應該沒什麼大事,這次更像是她帶着黎出來遠足一樣,結果現在來看,果然是粗大事了!
『丘比!你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通過在腦海里呼喚丘比,麻美學姐一邊拉着黎跑,一邊聯繫着丘比想要了解真相。
『我沒在那邊,我還在見瀧原~』
丘比的回答讓麻美學姐有些失望,在見瀧原就意味着它也不知道,那要了解就只有自己去見證了。
「小黎,做好準備,我變身帶你過去!」
「明白了!」
麻美學姐聽到黎那絲毫不帶拖泥帶水的聲音,不由得心裏稍微好了點,黎並沒有把她遇事冷靜的特質失去,倒不如說這份冷靜讓她又想起那個初遇的晚上。
不過麻美學姐明白這個時候可不是給自己回憶當初的時候,杏子那邊多半是出事了,越快來趕到意味着能越早地發現情況,並且有可能趕在造成更壞結果的情況下阻止一切。
變身完成後,麻美學姐一把抱着黎朝着那個教堂沖了過去,藉助於她的緞帶在各個建築之間的借力,像蜘蛛人一樣的前進方式,不斷騰躍之間的她以高速公路上行駛的汽車的速度朝着那邊前進着。
很快她們就到了。
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被藏在一張長椅上,獰笑的男人把汽油潑在了她們身上,昏迷的女人沒有反應,但身上有着不少血液與傷口的小女孩卻因為刺痛而悽厲地尖叫。
不遠處,一個頭顱都被打得凹下去了一部分的女孩不省人事,血流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腥味刺鼻。
「杏子!!」
遠遠地,黎甚至比麻美學姐更先發現破壞了的教堂里的一切。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眸子變成了異常深邃的幽藍。杏子那奄奄一息的模樣讓她眼淚幾乎一瞬間就涌了出來。
她從沒有見過這麼慘的樣子!
麻美學姐帶着黎轉眼之間就沖入了教堂。
「麻美學姐,快把她們救下來!」
從麻美學姐懷裏跳了下來,黎也不管自己平衡有沒有掌握好,連滾帶爬地衝到了杏子的身邊。
麻美學姐去控制住了那個發瘋的神父,救下了那個女人和女孩,但黎看着眼前血泊中的女孩,心都涼了。
立刻拿出手機,黎打通了急救電話,等着救護車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無力,異常的無力!
血泊中的女孩身體不自主地抽搐着,代表着她還沒死,可情況也完全不容樂觀,這種可怕的傷勢,醫院能不能救得回來還不好說。
無力地伸出手,黎卻不敢去碰一下杏子,她傷的太重了,這個程度的傷,除了等醫生來,黎知道自己不可以去動她。
也不管自己什麼時候眼淚都滴在了地上,黎打通了爺爺的電話,爺爺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