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給喬仲隱寫了信,不過一時半會兒喬仲隱也是收不到的,而且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恐怕馮至年已經帶着喬仲隱回到了馮國去,這一來一回的路程可不近,他們是有的好等了,等着喬仲隱回信了再破案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是要繼續查下去的。
楚鈺秧托着腮,長嘆了一口氣,說:「那兩個小丫頭嘴巴那麼嚴,絕對是有問題的,那要怎麼才能讓她們開口呢?」
楚鈺秧瞧向耿執,耿執趕緊搖頭。
&許?」江琉五說:「他們說的是實話也不一定?」
楚鈺秧說:「怎麼可能啊,盤/問她們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嗎?她們一概都說不知道,顯然是有準備的。問你一個很多年/前的問題,你難道不是應該先想一想嗎?哪有像條件反射一樣說不知道。這完全不合理啊。」
楚鈺秧說的有道理,大家又都沉默了。眼看着就要到了晌午,趙邢端和楚鈺秧就都留在大理寺里吃午飯了,免得還要跑來跑去。
楚鈺秧看起來是不餓,也不好好吃飯,用筷子數着米粒的一顆一顆往嘴裏扒拉。
趙邢端看了他一眼,說:「小心嗆着。」
「……啊?」楚鈺秧隔了好久才反應,說:「你說什……咳咳,說什麼?」
結果楚鈺秧正往嘴裏扒拉米粒,一和趙邢端說話,反而嗆着了……
趙邢端默默的又看了他一眼,說:「沒事了。」
楚鈺秧乾脆把碗筷放下,然後喝了一杯茶水,說道:「喬家被滅門的案子,大理寺沒有卷宗嗎?」
耿執這會兒才開口說道:「沒有啊,我和小五剛才去卷宗室找了一圈,都沒有提及的。」
&真奇怪。」楚鈺秧說。
楚鈺秧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查一查喬家的事情,或許有幫助?」
大家沒有/意見,反正這案子還沒有其他的發現和證據。
雖然喬氏喬素娥說殺死成公子的兇手就是那兩個小丫鬟,可是單憑她一個人空口白牙實在讓人難以信服,最主要的是喬素娥是瘋/子,誰會信她說的話?
就算喬素娥不是瘋/子,但是喬素娥已經裝瘋了這麼多年,旁人也是不會信她的。他們還是需要找新的證據的。
另外之前成大人的死很有可能是成公子乾的,畢竟那個時候,有人作證成公子出入了成大人的院子。但是如果是這樣,那麼成公子殺/人的理由是什麼?
楚鈺秧已經讓人去打聽了,成公子和成大人的關係並不好,就從成大人死了成公子還在青樓這一點就能看的出來,但是也並不能說明成公子有殺/人動機。
所以他們現在好像有些鑽入了死胡同的感覺。
&大人!」
耿執忽然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一臉的驚訝和欣喜。
楚鈺秧正拿着那隻木雕的小白兔,放在桌上擺/弄着,奇怪的問:「怎麼了?」
耿執說:「喬公子,是喬公子……」
楚鈺秧說:「啊?喬公子這麼快就回信了?不能夠吧,信不是剛送出去,還沒有到半天呢。」
這才一頓飯的功夫,喬公子的信就回來了?這比坐飛機還要快的多了。
耿執說:「不是不是,是喬公子本人,就在門口,說想要見楚大人!」
楚鈺秧頓時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連趙邢端都很驚訝,說:「喬公子在門口?」
楚鈺秧飛快的跑出去,果然就看到喬仲隱站在大理寺的門口,他後背上空無一物,什麼也沒有背,並沒有背着他心愛的琴。
楚鈺秧從上去,又高興又驚喜的說道:「喬公子,你怎麼在這裏啊?」
喬仲隱說:「我有些事情,暫時不能回馮國去了,但是我在京/城裏也無親無故的,想請楚先生收留我幾日。」
楚鈺秧一聽,立刻拍着胸/脯子,說道:「好說好說,收留幾日怎麼夠啊,喬公子你想住幾年都沒問題的,房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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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慢條斯理走出來的趙邢端輕咳了一聲,楚鈺秧立刻笑眯眯的說:「房租給你打八折,嘿嘿嘿。」
喬仲隱說道:「多謝楚先生。」
楚鈺秧湊過去,說道:「喬公子,你看到我給你寫的信了嗎?」
98.喬氏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