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龜毛的完美收服方式
楊戩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被鬱壘給氣得不輕,從小到大,除了敖恣有時候會和自己鬥鬥嘴之外,天上人間,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冒犯自己。楊戩此時真是有些後悔,原本他已經參加了幾次三界峰會,今年本不想來,但是敖恣跑來找他,說先前他被關在二郎山之時喝掉了許多自己的珍藏佳釀,為了補償,這次到峰會順便帶自己嘗嘗凡間的各種美酒。楊戩這才答應了此次參會。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見這麼一個蛇精病。
楊戩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穩下自己的情緒,轉頭看着一旁的鬱壘,開口道:
&尊大人,我再次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有對你使用過任何法術,那天早晨的事情我也說過了不再追究,權當誤會一場,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來煩我。」楊戩的聲音冷得像冰,言語間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
但是,鬱壘完全沒有感受到楊戩的隱怒,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側着頭認真的看着楊戩,開口到:「可是,我為什麼會流血。」
楊戩的臉色一紅,聲音更加寒了幾分:「我怎麼知道。」
鬱壘對着楊戩流鼻血一事,除了當事人之外,只有花翎和飛廉知道,所以,鬱壘的話音一出,前面的敖恣便回頭問道:
&流血了?真是笑話,魔尊大人,您老現在位居三界武力排行榜第一位,楊戩能傷的了你?」
鬱壘抬頭對敖恣說道:「我說了是他用了卑鄙的法術。」
隨後,鬱壘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之意,他眨了眨眼睛,視線順着楊戩的眉稍眼角向下探去,緋紅的臉頰、圓潤小巧的耳唇、完美的下頜弧線,整齊的發線、白皙的脖頸、喉間微微滾動的喉結、隱隱露出的鎖骨線條……越往下看,鬱壘覺得身體之內似乎越有些那日氣血沸騰走火入魔的感覺,他腦中警鈴大作。
楊戩只覺得鬱壘那兩道火熱的目光*辣的向自己的胸口處探去,直白而張揚,他頓時有一種自己被視奸了的錯覺。想到那日鬱壘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裸-體的眼神,楊戩心頭怒火中燒,整個身子都氣得輕顫了起來。
敖恣看着鬱壘和楊戩兩人那不正常的神情,也不由得一愣,他看着鬱壘帶着一臉好奇探究之意警惕的緊盯着楊戩胸前,心裏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鬱壘將頭慢慢微微往前湊了湊,繼續盯着。感受到身邊傳來的那股火熱而強大的壓迫感,楊戩的身子越發的緊繃僵硬了,他雙手微握成拳,凝氣於掌心。
車廂里的氣氛詭異而緊張。
半晌後,敖恣實在看不下去了,黑着臉開口問道:「喂,我說鬱壘大人,你這是看什麼呢?楊戩又沒溝……」
鬱壘想都沒想的開口道:「誰說沒溝,他屁股很翹,溝深着呢……」
敖恣:……
花翎:……
楊戩終於忍不住了,他眼中殺意大起,凌空一掌,朝着鬱壘的頸間狠狠劈去。
鬱壘看似愣愣的盯着楊戩,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極快,楊戩手指一動之時,鬱壘便感覺到了那股殺氣,他抬臂一擋,將楊戩的手臂擋在了胸前,隨後電光火石般的反手一抓,手指緊緊扣住了楊戩的腕間。
顧不得脈門被扣的危險,楊戩伸出另外一隻手繼續朝着鬱壘攻去,鬱壘側了下頭,身子往旁邊一傾,閃過了楊戩的掌風,隨後拉着楊戩手腕的那隻手朝他的脈門處輕輕一按,楊戩頓時覺得周身的力氣被卸掉了大半。
鬱壘抓着楊戩的手臂反手從他頭頂一繞,隨後一拉,扣着楊戩的一隻手將他拉到了自己身邊,楊戩覺的腰身無法發力,身子一軟,身體失去平衡,上半身隨着拉力向一旁倒去,鬱壘伸出另外一隻手一托,剛好將楊戩的身子抱在了懷裏……
敖恣在前方瞪大雙眼看着兩人在車廂里完成一個經典的探戈系列動作。
鬱壘此時低着頭,看着懷中和自己怒目對視的楊戩,楊戩的身體溫軟,完全不似看起來那般冷冰冰的模樣,鬱壘突然想起了那日連墩楊戩之時,手指碰觸到他肌膚時的那種觸感,光滑而細緻,很是不錯。
於是,托着楊戩腰身的那隻大手,下意識的輕捏了兩下。
楊戩的身子一抖,臉色大變,眼中又驚又怒,他正要甩開鬱壘的手臂,卻看見一道殷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