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親,您應該覺得您女兒就算是布衣木簪,也依舊漂亮妍麗。」
臨晚鏡狀似不經意地避開月彌夫人的手,然後扯出一抹笑。
&對對,我女兒什麼時候都是最漂亮的。」月彌夫人雖然被拂開了手,卻並不顯尷尬,只順着臨晚鏡的話道。
&不都是母親生得好麼?如果母親把面紗揭了,一定更漂亮。」臨晚鏡話音未落,就察覺到了月彌夫人忽然地一頓。她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卻依舊將錯就錯,把一句話講完。
結果,就換來了月彌夫人長時間的沉默。她是沒看到,月彌夫人低着頭故作受傷的時候,眼底儘是陰沉。
那刻骨的恨意,都快讓眼睛沉得能滴水了。
只是,在抬起頭看臨晚鏡的時候,卻依舊溫柔如水。眼底是慈母般的關愛和疼惜。
見此,臨晚鏡笑着道歉:「母親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解開心結,讓風無定為您治好臉上的傷。治好治好,您的美麗又能重新綻放了。不然,我們偷偷讓風無定診治好了,到時候,治好了還能給爹爹一個驚喜。」
後面的話,臨晚鏡基本上是壓低了聲音說的。可惜,月彌夫人並不領情。依舊幫她穿着衣裳,臉上也帶着笑,卻讓人感覺到無盡的涼意。
某女自然知道自己戳到了這位月彌夫人的痛處,可她就是要裝作不知道,笑意盈盈地絮絮叨叨。說的話全部都是勸說人家去看臉上的傷的,見人家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無法掩飾,她心裏就暗爽得厲害。
如果能夠把這位給氣出毛病,也算是她有本事不是?
&親,您不要抗拒治療,您總不想自己的臉一輩子都這個樣子吧?」臨晚鏡再次發起言語上的攻擊。
&了!」月彌夫人終於對着臨晚鏡發了火,她丟下衣裳,冷冷道,「別忘了我才是你娘親!有你這麼專門戳娘親痛處的女兒嗎?我說不治就不治,你還要再念叨幾遍?你爹都不嫌棄我,又礙着你什麼事……」
月彌夫人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完全破壞了之前的形象,臨晚鏡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畫兒等人呆愣當場。
這女人發起火來,還真的挺可怕,這是幾人心中一致的想法。只要臨晚鏡,高興地想:終於怒了。
&兒可沒有嫌棄母親的意思,只是,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母親似乎並不這麼想。」臨晚鏡倒是沒被她嚇到,只是心裏好笑,面兒上依舊一副「女兒是為你好」的表情。
&不需要操心這些,現下好好準備自己的嫁妝吧!」哼,孤女才自己準備嫁妝,臨家大小姐有父母,卻還要自己準備嫁妝,這傳出去也真是夠可笑的。
知道的,是臨家大小姐的嫁妝實在太多,父母準備不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臨家女兒不知羞呢。
&然如此,畫兒送客。」臨晚鏡朝畫兒道。
話落,她便轉身進了內室,也不管月彌夫人在身後表情如何,更不管一屋子人都在等着她試穿。
見此,月彌夫人拂袖而去。畫兒在原地鬆了口氣。其實,月彌夫人身上的氣場挺強的,小姐不在的時候,她還真不敢對夫人說些什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她的怒火。
至於這位月彌夫人的真假,還不是侯爺說了算。侯爺現在都沒拆穿她,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只有尊重的份兒。
回去的路上,月彌夫人氣得沿途不知道弄死了多少花草。花園裏的花仆看見,心疼得要命,卻又不敢對夫人說些什麼。只能默默地為自己那些美麗的花草哀悼,心裏還埋怨侯爺,為何要找個這樣的夫人回來。
不對,以前的夫人根本不是這樣的,他是王府的老人了,自然對十幾年前的月彌夫人有些了解。夫人雖然面冷,但是心熱。對下人們都挺好的,又怎麼可能拿花草出氣?
難道,人就這麼容易變嗎?大小姐出去三年也變了個人似的,夫人也是這樣?不過,好在大小姐是人變好了。可夫人嘛,實在不敢恭維。他已經不止一次看見夫人在賞花的時候眼底那消散不開的陰鬱了。
花仆自然不知道,月彌夫人此時已經被臨晚鏡氣得快瘋魔了。如果不是現在還不能直接對她動手,她可能早就一巴掌拍死那丫頭了。
一路氣着回到院子裏,她
【232】別打岔我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