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要說這輩子,在臨晚鏡之前,景王是沒碰過一個女人的身子。這會子,聞了催情香,又有溫湯池這麼曖昧的場地,身體自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可臨晚鏡呢?眉微微上揚,眼裏夾雜着幾分戲謔,幾分幸災樂禍,笑看着景王。他這小半輩子,是第一次遭這份兒罪吧?
&景,你說什麼?」方才那句,景王的聲音含糊不清,可她卻是聽得一清二楚,這番刻意湊到他耳根子邊,就是戲弄他玩。
&兒,別使壞。」她這個時候靠近,不是要了他的命麼?這小丫頭,被寵得愈發無法無天了。不過,既然是被他寵出來的,也就不計較了。他苦笑一聲,只盼着這丫頭良心發現,放過自己。
&有?」又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臨晚鏡的大膽,絕對是當世之奇女子也!老虎的脖子都敢騎,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以前在絕谷的時候,她可沒少抱着那隻肥貓,再騎着一隻大白虎,在整個山谷里招搖過市。
&你現在先離開這裏。」她再不離開,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來。他的雙腿,現在可是已經大好了,行動便利了,做某些事情肯定也是毫無阻礙的。
&現在離開?你確定你一個人能行?」聞了催情香,又泡了這溫泉水,本來是泡泡冷水,或者在冰庫里關一會兒就沒事的,現在嘛,想把那骨子勁兒壓下來倒是沒那麼容易了。
要不要讓她離開?他恨不得把她一把攬入懷裏,剝光她身上那一身兒礙眼的衣衫,然後麼麼噠,啪啪啪。
可是,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他們還沒成親,對她的名聲不好。何況,他也不想委屈了她。委屈了她,心疼的可不還是自己?
&兒,這種時候,姑娘家不是應該矜持一點嗎?」他沒有直接表達自己不願意在這個地方欺負了她,可實在又說不出那等違心的話。
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揉進骨髓里,怎麼辦?
&持是什麼東西,本小姐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阿景,想要就說,別磨磨唧唧的。」還好不是她身邊的絕二,否則那丫的該說阿景娘們兒唧唧的了。
&鏡兒,你……」他已經說不出讓她矜持一點這樣的話了。這丫頭的膽子,怎麼大成這樣,那種話是應該她說的嗎?
臨晚鏡盯着他,直到把他看得全身紅了個遍,才「噗嗤」一聲笑了。他不會以為,自己會這時候和他滾床單吧?
她只是,只是,有那麼一絲絲好心,用手給他解決一下而已。
&來。」朝景王勾了勾手指,某女笑得一肚子壞水兒。
&兒!」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誘惑自己,她對自己勾手指,那手指,都是晶白如玉,好看極了。
還有那唇,一張一合的,好不誘人。
終於,心裏的情緒控制了身體,他伸出手,把她拉向自己,唇覆了上去。
這一沾上,還怎麼離得開?誓要吸取她唇齒間每一縷香氣,不放過任何角落。臨晚鏡眼眸一眯,溫柔地回應。
他的吻,小心翼翼,就算再情難自抑,也控制着不傷了她;她的吻溫柔灑脫,像個孩子遊戲人間。然後,他開始變得霸道,她熱烈回應。臨晚鏡「噗通」一聲被扯進水裏,她哪裏顧得上這個,夙郁流景一手托着她的腰,謹防她掉下去,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
鴛鴦戲水,也不外乎如此。
情到最濃之時,夙郁流景還是忍住只吻她,不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某女湊到他耳邊,低啞地說了一句:「我幫你。」
他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終於快速地點頭。她願意幫他,已經是最大的恩賜。在這一刻,他是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愛!原本以為只是他給予,她一直被動接受。現在,她卻化被動為主動,怎能不讓他為之動容?
雖然沒有實質性地發生什麼,景王依舊一臉滿足。那股子邪火褪去了之後,他饜足地把臨晚鏡抱在懷裏,盯着她的眼神,如獲至寶。
她就是這樣一個至情至性的女子,不喜歡他的時候,多看他一眼都嫌棄,喜歡了之後,做什麼都願意。眼底溢出滿滿的柔情,他的手收得更緊,方才有那麼一刻,他只覺得自己飛上了雲霄,恨不得把她也一起帶到天上去。宮裏的教習嬤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