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梅畫把長發隨意一綁,連梳都懶得梳,踢啦着艾奇的一雙露腳趾頭的磨了邊的布鞋往出走,掀開帘子,香氣撲面,環視一圈堂屋,人影沒有,灶台上擺上兩蓋簾兒的白面饅頭,個頭大的一個能有四兩,還冒着熱氣,鍋里是菠菜雞蛋湯,應該才滾開不久。
飯桌上還擺着三盤子菜,明顯是自己喜歡的口味,筷子也已經按平常的桌位放好了,不用猜這都是大姑子任勞任怨做出來的,想起睡覺前兒還跟艾美無理取鬧地耍脾氣,竟然還學那小家子氣的人跺開了腳,那個扭捏白痴娘炮的情景一回憶起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股涼氣從腳底竄上腦袋頂,梅畫簡直覺得自己不可救藥,要羞憤死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容不得他繼續捂臉羞愧,梅畫立即規規矩矩的站好,抹了一把臉,從艾美露出身影的第一時間,展露笑容,亮出兩排潔淨的皓齒,聲音明亮了喊了一聲大哥。
之前的被撂面子的尷尬好像不存在一樣,艾美一絲彆扭尷尬也沒有,欣欣喜喜的答應一聲,
&了?怎麼到吃飯的點兒還睡上了,昨晚沒歇好麼?」
梅畫搖搖腦袋,沒形象地往坐在飯桌前,「沒有,睡的挺早的,也沒做夢,估計是床對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招架不住,只能隨波逐流了。」
艾美對於有學問認字讀書畫畫都在行的弟夫時不時的冒出幾個生澀難懂的詞語早就見怪不怪了,即使他不懂,只要琢磨那話的意思也能猜的**不離十,所以這些日子艾美的思想眼界實打實的拓寬了許多。
兩人沒來得及多說兩句,下地幹活的男人回來了,趁他們洗臉的功夫,艾美盛好了湯端上了桌。
家裏的男人還是用大粗瓷碗盛飯盛湯,他和梅畫兩個人用的是小巧的浮花細瓷碗,起初還不太習慣,這用的久了,再看那黃白的糙瓷,怎麼看怎麼覺得粗鄙。
等男人落了座,艾美和梅畫才坐下來,等男人動了筷子夾菜,他倆才開始舉筷子。
這叫人抓狂的家庭地位啊,梅畫心內無力的咆哮,面上平靜無波,夾菜的筷子一點也不慢,吃的還特優雅,用餐禮儀別提多得體了,就是艾美現學現用的也有八分像了。
&嗯,哥,餒則個好次。」嘴裏嚼着菜,口齒不清。
艾美開心地給他夾了一大筷子的黃瓜豆腐絲,不停地說,「慢點慢點,是不是餓着了?以後要是不喜歡吃零嘴那咱就提前吃飯,不等他倆了,不過你得跟哥說,不能死扛着,自家人要什麼臉面,曉得麼?」
咽下嘴裏的嚼頭,喝了一口湯瞬瞬,梅畫的小舌頭露出頭添了嘴邊一遭,而後說,
&知道了哥,你就把心擱在肚子裏,我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他這一句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話逗的桌上的人笑了起來。
止了聲,艾美扭頭問周里,「我剛看你提了筐去後院,又逮了什麼東西?野雞啊?」
周里點點頭,道,「這個季節活物多,容易上手,我多做了幾個陷阱,收穫不小,不過我最希望逮個野豬什麼的,只是那東西滑頭的很,要碰巧捉住了,一般也都是小崽。」
艾美聽了皺皺眉頭,似又不快,「那野豬哪是那麼容易抓的?而且他們都在山坳里活動,很少有往半山腰這邊來的,這馬上就麥收了,你可別整那些叫人提心弔膽的事,進山也別扎那麼深,這不是冬天!」
艾奇聽這話忙給他哥夫作證,「哥,哥夫沒往裏面走,頂多了到山腰那,我也跟着走過一次,哥夫心裏有計較,你別擔心。」
&不擔心我不擔心,可行麼?家裏家外就指着你倆漢子呢,」艾美瞪了弟弟一眼,嗆聲,「可說好了,咱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碗飯,別一天竟想那好高騖遠的事兒,踏踏實實的比什麼都強,你們在外面也得叫我們放心才行。」眼瞅着自己的話倆人不往心裏去,艾美冷哼,
&的命天註定,我們家的日子現在就算不錯的了,沒必要明知有危險的地方還不要命的上趕着,你們忘了去年夏天東頭得拴住不聽他爹的話要去抓野豬結果從山上滾下來差點沒命的事兒了?不但摔了胳膊和腿,氣兒都喘不上來了,可那也豬呢?連個毛都沒見到。」
艾美一說就停不下來,「雖說找了郎中,可這骨頭斷了再接上那還是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