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梅畫真真實實第一次見到野豬是黑色的,倒不是他孤陋寡聞,卻是少有經歷,當時艾美家的院子裏圍了好多人,都是來瞧熱鬧的,老的少的,夫郞或是小娃娃,來了走,走了又來,吵嚷聲不斷,還有的人詢問他們這豬什麼時候宰,盼着來稱上幾近留着熏臘肉放到過年吃,別說,志同道合的人還不少,他這一問,大家立刻你一嘴我一言的,場面再次歡騰起來。
野豬抬回來的時候已經半下午的,周里幾人商量後先放一宿,等第二天一早開始殺豬,原本計劃這豬肉留出一半,關係近的親戚們分分,剩下的拉到鎮上賣掉,哪想到村民如此熱情捧場,倒叫他是省了好多的功夫。
晚間一起吃過飯,艾美帶着未做完的小衣裳回去了,再有一個月弟夫就生了,娃娃需要用的物件也該準備出來,他這已經做出了兩套衣裳,前兒個嬸麼給了兩條小被,精棉軟面的,做的挺用心,針腳嚴實,他估算這姑麼那定也預備了不少,艾美便想再做一套就得,有換着穿的,等孩子長大一些在新作也來的及。
進了家門,周里先一步進屋點上蠟燭,屋子裏寬敞乾淨又整潔,比原來自己住的那小屋不知體面多少倍,鍋里的熱水滾開,兩人洗漱一番便上了炕,周里脫了衣裳鑽進暖呼呼的被子,一手拉艾美想要親熱親熱。
艾美這會下-身只穿着一條里褲,上身的棉襖並沒脫掉,一扭頭打掉周里的手,溫聲嗔怪,「做什麼?快睡你的吧,我這得把衣裳做出來。」
周里也不惱,不痛不癢的改變策略,手伸進被子裏改摸大腿,笑嘻嘻地道,「哪就這麼急扯巴拉的,不還有一個月呢麼?再者,你做了這些那剛生下來的娃子能穿麼?」他可記得自己大哥的孩子到現在還裹着布着呢,並不是沒有衣裳,只是衣裳大,根本穿不下。
艾美自然清楚周里話外之音,也不糾正,只笑着說,「咱侄子生下來個頭小,才那麼點兒斤兩,給他準備的衣裳自然不合適,雖說養了這些日子,可也只是才將將穿上最初的那些,這還不錯呢,三個月長了二斤多,可二奇的怎能一樣,你就瞧着畫畫的肚子吧,我估摸着啊,沒有七斤也差不多了。」
周里對自己夫郞的話欣然贊同,開始濃情蜜意的奉承,「還不是你養的好,好吃好喝的供着,一點心都累不着,跟嫂麼那時的境遇可是大了去了。」
自己並不是是個瞎子,阿麼過日子太細,忒較真兒,殊不知過猶不及,原本嫂麼打心裏尊敬阿麼,可瞧瞧現在,也不過是面兒上的事兒,倒不是自己有意偏袒誰,他也不能急頭白臉的指責阿麼的過錯,就是因為預見到了美子以後也可能會遭受這樣苛責的待遇,自己才着急忙慌的出來蓋房子的。
而自打搬了出來,艾美便將婆麼那邊只當普通親戚走動,沒事也不會往跟前露臉,而且婆麼未必就願意看到日子過得舒心愜意的自己,但是該孝敬的時候他不會往後縮,平常也就周里有事沒事的過去瞧一眼,儘儘孝心,有時候他就在琢磨,就這麼安安穩穩保持着距離的過吧,真湊到跟前未必就能和諧美滿,他又不是生來受虐的,幹嘛非要沒眼力的沒自尊的追到人家屁股後頭呢。
艾美心裏舒了一口氣,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再回想,臉上顯出得意又滿足的神情,聲音愉悅,
&如何一樣,打根上就差了去了。」
等了半餉不見人說話,艾美撩撩眼皮一扭頭,哪只人早就睡着了,恨恨地啐了一口,嘴角往上抿抿,手中加快了針線的穿梭。
冬季里天亮的晚,雖然莊稼人習慣了早起,但一般即使醒來也會躺到天亮再起身,不然還得點燈費油。
早晨天邊剛顯現出一絲光亮,周里就迫不及待的穿衣起身了,感覺到身旁被子的蠕動,想叫艾美多睡一會兒。
&了,」艾美伸出一隻胳膊在夾被中劃拉衣服,聲音軟軟的,「吃過飯我早點過去,今兒殺豬見血不能叫畫畫過來,你們商量好留出一半,單獨給我稱五斤,我給毛毛叔送去,這些年他照顧我們兄弟許多,畫畫嫁過來之後多虧是他敲打着才沒那些閒言碎語的,日子過的安穩平靜,吃水不能忘挖井人吶。」
周里正在系褲腰帶,很是體貼的笑道,「你不說我也會準備,原想是從咱們分出的裏面單獨割呢。」
&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