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卻冷靜得仿佛接下來,並不是要進行血腥的拼殺,而是無傷大雅的比試。【舞若網首發】
什麼情況?
那群毛賊見他赤手空拳,面對他們五六個手拿尖銳刺刀的男子,臉上沒有絲毫懼色,頓時有點愕然了。
看樣子,他們遇到刺手的。
大家立即向着剛才出頭的那個男子望去,他顯然是老大,大家都看他的意思辦事。
「咱們人那麼多,他就一個人,拿點出息來,不要被他的氣勢嚇倒。」說完的那頭兒,在司徒潛那凌厲的眸光下,雙腿也禁不住有點發抖了,不過在小的們前面,怎麼也不能就這樣丟臉吧,只得硬着頭皮說。
「沒錯,我們人多,不怕他,兄弟們,一起上,把他幹掉,他身上所有的名牌的都歸我們了。」
隨着老大一聲吆喝,大家高舉着,刺刀,吶喊着衝上前。
「一群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今天出門沒翻黃曆吧,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可以請教我啊。」涼梓嗑着瓜子,在一旁涼涼地說。
司徒潛嘴角一抽,這妮子除了很會說風涼話,已經沒有別的優點了,看着在月光之下,那閃爍着寒光而來的刺刀,他的臉色並沒有變,從容以對,只是淺淡地冷笑一聲,驀地身影閃動。
那群小毛賊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身影,突然覺得手臂一麻,握住刺刀的手頓時無力,哐哐好幾聲,那刺刀同時落地,跟着一股強大的推力,仿佛排山倒海般向着他們洶湧而來。
「啊……」隨着好幾聲同時出口的慘叫,那群小毛賊還沒弄清楚發生什麼事兒,身體便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傳來幾聲肋骨斷裂的聲音,在夜風蕭索的夜裏,顯得特別讓人驚心動魄。
「就這樣完了?」才嗑了幾顆瓜子的涼梓,見兩三下,就把那群毛賊撂倒,立即不滿意地說,「我瓜子還沒吃完呢,不行,重新來過,再來……」
「你以為拍電影,還能喊卡重新再來?」司徒潛拍了拍手掌,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
「不嘛,人家還沒看夠,不如你再把他們打殘一點。」涼梓皺着可愛的小鼻子,撒嬌地說。
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小毛賊,很慘痛的覺悟,他們今天出門之前真的應該翻黃曆的,現在好了,遇上克星了。
司徒潛立即轉身面對着那一群已經被嚇得大驚失色的毛賊,眸光凌厲地一掃,他們立即驚懼地哆嗦着身子,不自覺地撐着身子往後退,驚恐地說:「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你們……」司徒潛向着他們勾了勾手指,臉上露出如索命修羅般的嗜血冷笑,「我娘子還沒看過癮,誰能站起來挨我兩拳,我就饒他一命。」司徒潛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指關節扳動的咯咯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的清脆,嚇人。
那群小毛賊一聽,立即奮力掙扎着站起來,爭相恐後地搶着說:「我……我站起來了……我……」
「很好。」司徒潛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驀地,身影一晃,砰砰兩聲,兩拳落在站在最前面的那人胸前,那賊人受了兩拳,身體立即如斷線的風箏,砰的一聲巨響,笨重的身體狠狠地撞上了不遠處的大樹,頓時口吐鮮血,跌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已經重傷,奄奄一息了。
大家一看,頓時嚇得心肺都裂了,這就是他所謂的饒他一命?應該是死得快點才對吧。
「大哥,饒命啊,我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會出來為非作歹,饒了我們吧……」大家立即噗通地跪在地上,使勁地磕頭求饒。
「娘子,你怎麼看?」司徒潛轉頭,請示媳婦大人。
那群毛賊,總算是知道,掌握他們生殺大權的人是誰了,立即轉向涼梓,一邊磕頭一邊大聲求饒:「嫂子,是我們有眼無珠,我們再也不敢了,請嫂子給我們一條生路,日後做牛做馬,報道嫂子的不殺之恩。」
「噗……」涼梓吐出口裏的瓜子殼,臉上露出一抹狠好商量的笑容說,「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如果你們能讓我舒心了,我就讓你們少挨些皮肉之苦咯,要是,你們不能讓我舒心,就統統去找閻羅王報到好了。」
讓她舒心?
怎麼做才能讓她舒心啊?
大夥頓時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