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涼夫人,其實你不用擔心,其實小姐她並沒有懷孕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唐梓韻臉上露出愕然的神情。
殘月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說:「其實是這樣的,當初少主跟小姐就那個了之後,小姐讓我去買事後丸,結果幾經波折,小姐最終忘記吃藥了,我看她那段時間特別的嗜睡,有一天起來,她聞到魚腥味就突然吐了,再加上她的月事晚了好幾天沒來,所以我就大膽滴猜測,她一定是有了……」
「什麼?就憑這幾樣事情,你就斷定她有了,後來都沒有去找醫生檢查嗎?」唐梓韻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涼梓根本就沒有懷孕,害她擔心個大半天,「那小產是怎麼回事?」
殘月臉上的神情更加困窘了:「小姐見到自己的裙子上有血,就以為自己小產,到醫院才發現,原來她是來月事。」說到底,這個烏龍是她擺的,如果不是她一口咬定小姐懷孕了,就不會鬧出那麼大的笑話來。
「好吧。」沒有懷孕總比小產了好,涼夫人伸手擦了擦額角上的冷汗,擔心地問,「她有沒有受傷?我看新聞那報道,發生的槍擊案挺嚴重的。」
「這你可以放心,有少主在,他會保護小姐,怎麼可能讓她受傷,最多就是受了點驚嚇。」殘月立即安撫說。
「那就好。」知道她安然無恙,她就放心了。
「涼夫人,現在天色都那麼黑了,你有挺着大肚子,這行走不怎麼方便,不如你今晚就在潛龍宛過一夜,我想等明早小姐起來看見你,她一定會很高興的。」要是她在路上出事了,小姐肯定會責怪她的,殘月好心地建議。
唐梓韻本來是想看了涼梓就回家的,現在人沒看見,加上身子又有點疲憊了,便同意了她的提議,點頭說:「也好,那我今晚就打擾了。」
「不打擾,一點都不打擾,涼夫人,請跟我來。」殘月上前扶起她,帶她去客房休息。
涼夫人歇下之後,她並不知道的是,涼秋意看到新聞也匆匆趕來了,這一晚潛龍宛可熱鬧了,同時接待了涼梓的親生父母,不過涼夫人跟涼秋意卻並沒有在夜裏會面。
在外面負責保護唐梓韻的保鏢,每隔一段時間就得給涼秋琛匯報一下有關唐梓韻的行蹤,當他知道涼秋意也進了潛龍宛,而且久久沒有出來,他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還能相信嗎?
他的老婆跟她的前夫,現在都在同一個地方,整晚不出來,他還能相信他們是清白的嗎?
唐梓韻徹夜未歸,涼秋琛也徹夜未眠,雙眼佈滿血絲,臉色憔悴蒼白,眼中流露出來的兇狠光芒,把家裏的傭人嚇得不敢靠近他三尺之內。
也許知道涼梓沒事,唐梓韻在潛龍宛,睡在陌生的大床上,居然好夢一覺到天亮。
清晨,今天的陽光很燦爛,一絲絲溫熱的晨光從窗簾的細縫鑽進來,灑落在的房間裏,趕走了一室的冷清。
涼梓是被外面熱鬧的鳥兒叫聲吵醒的,在窗外的院子裏,每到清晨,那些活潑的鳥兒總是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滾了兩下,感覺無比的好。
突然,浴室的門咿呀地開了。
司徒潛披着浴袍從裏面出來,頭髮還是濕的。
涼梓抬起頭看着他,在他的身上還有水汽,晨光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華麗的折射,就像有光環一樣。
居然給她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錯覺。
見鬼了,他是她的男人,還神聖不可侵犯呢。
涼梓磨了磨牙,突然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就向着他的懷裏撲去。
正用毛巾擦着頭髮的司徒潛,見她突然從床上飛撲過來,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把手裏的毛巾一扔,張開雙手,穩穩地把她的身子接住,隨即低首瞪着她:「皮癢了?」
「不……」涼梓臉上揚起一抹得瑟的笑容,突然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她不是皮癢了,而是嘴癢了,誰讓他要給她那麼齷齪的錯覺,越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男人,她就越是想侵犯了。
「嘶……」司徒潛悶哼一聲,摟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扒拉下來,瞪着她,「犯抽了?幹嗎咬我?」
折磨人的小妮子,那一口咬下來還真一點都不留情,看她那架勢是想把他的一塊肉給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