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不起我?誰讓你手下留情的?」被一個小女人留情,那多損男人的面子啊,司徒潛驀地一個掃堂腿,涼梓避之不及,噗通一聲,被他掃在地上,頓時痛得她咿牙咧嘴。
「司徒潛,你這個混蛋,本宮對你處處留手,你居然那麼狠心……」涼梓這一摔,把火兒都摔出來了,他既然都不憐香惜玉了,她又何必忌憚着他的傷勢?
涼梓大吼一聲,迅速撲上去,這一次,她實打實的,而且還是近身肉搏,於是,大家可以見到,他們潛龍宛的兩個主兒,摟抱在一起,就像玩撲相一樣,你撲我,我撲你,不到片刻功夫,兩人都摟抱着,一起打倒地上去了。
看着眼前這毫無節奏感的打架,殘月瞬間傻眼了,正猶豫着要不要上前去阻止,剛從車庫回來的圓月,看到眼前那一幕,瞬間驚悚了,迅速伸手擦亮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震驚地說:「殘月兒,我不是在做夢吧。」
少主跟小白兔,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滾地毯?
殘月伸手捂臉表示沒眼看了,無力地低吟說:「我也希望我是在做夢,一向很注重面子的少主,今天是發瘋了。」
一張餐椅引發的惡鬥。
突然,司徒潛悶哼一聲,大家趕緊望去,卻見原來是涼梓一拳擊在了司徒潛的胸口上,哪裏正是他的傷處,而他的拳頭停在了涼梓的臉上不到一寸的地方,只要他在用力,那一拳足以把涼梓的鼻子打歪,但是他硬生生地停住了。
在涼梓的拳頭之下,司徒潛的胸口正慢慢地滲出了殷紅的血絲。
「少主,你沒事吧。」殘月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了,迅速衝過去,把他的拳頭拉下來,趕緊把他們兩個鬥牛士拉開,以策安全。
司徒潛低首望着胸口那慢慢暈開的血跡,淡淡地說:「我沒事。」
涼梓看着他,神情石化了,剛才她以為他的那一拳一定會落在她的臉上的,但是他沒有,反而是她的那一拳,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傷口上,她的心頓時就痛了,後悔莫及,她轉向圓月,焦急地說:「快,快去把藥和紗布找來。」
「我馬上去。」圓月被她一喝才回過神來,趕緊快步奔去找藥箱來。
「我沒事。」司徒潛緊繃着陰沉的俊臉,揮開了殘月的手,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你的傷口都咧開流血了,你別動。」涼梓撲上前,手掌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倒在地上。
「你……」司徒潛一時不察,居然被她輕易地摁倒,他黑眸危險地一眯,那冰冷的眸光仿佛夾着冰刺兒般,狠狠地瞪着她。
「你的傷口是我弄裂開的,我會為我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涼梓的臉色很嚴肅,也很認真,她轉向殘月,用拜託的語氣請求,「殘月姐,麻煩你讓所有的女僕下去吧。」
「是。」殘月皺了皺眉頭,她想做什麼?她雖然疑惑,不過她沒有問,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把在大廳裏面看熱鬧的人,全部清場了。
等大家都離開了,涼梓伸出手去解司徒潛身上的襯衫扣子。
司徒潛頓時愣了一下,迅速伸出大掌,按住她的手,眸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暗啞,低沉,透着一絲惱怒:「你想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涼梓推開他的大掌,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流氓似的痞子壞笑,「我只是想干……」
司徒潛的呼吸頓時一滯,這該死的女人,膽兒還真大,居然敢調戲他。
涼梓無視他想殺人般的眼神,手指勾住他的扣子,慢慢地,以折磨人般的速度解開。
司徒潛頓時感到口乾舌燥。
「小白兔,需要幫忙嗎?」圓月藥箱找來了,見到那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頓時眼眉一挑。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去吧。」
涼梓揮了揮手,這是她跟司徒潛的事情,她才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她更加不想自己老公的果胸被別人瞧了去,那是她的專屬地方,能看得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涼梓霸道地暗忖着。
司徒潛把手枕在後腦勺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掙扎,也不抗拒了,臉上的神情好整以暇。
涼梓見衣衫上面的血跡越來越多了,也不敢再拖慢了,趕緊把他的襯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