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驚地回頭盯着他:「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准你在這種地方上班,跟我走。」司徒潛說完,便霸道地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涼梓抽了一口冷息,趕緊伸手抓住了一旁的木柱,大聲說:「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不准我在這裏上班,你放手,放開我。」
他們的爭執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司徒潛冷冽的眸子一眯,把她的手從木柱掰下來,隨即把她的身體往上一托,就像扛米袋一樣,把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步流星向着外面走去。
涼梓身體頓時騰空,晾在他的肩膀上,頓時嚇得她倒抽一口冷息,隨即大聲求救:「救命啊,非禮啊,強暴啊……殺人啊,救命啊,經理……救命啊……」
「閉嘴。」吵死人的女人,司徒潛的俊臉頓時鐵青,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屁股上。
好霸道,好兇殘的男人。
酒吧里的經理見自己的服務員被男人扛着走,趕緊想上前去阻止,但是被他那如野獸般兇狠的眸光掃過來,頓時焉了,閱人無數,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個自己招惹不起的狠角色。
「哇……你打我……經理……救我啊……」看着停下了腳步,不敢追上來的經理,寒風飄飄落葉,涼梓頓時寒透了心,手臂向前伸着,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涼梓,不是我不想救你,咱做酒吧的,不能隨便得罪人,要是惹上狠角色,被人找麻煩,酒吧就沒有辦法經營了,祝你好運。」經理伸手擦着額頭上飈出來的冷汗,無奈地說。
人情冷漠,人心不古啊。
涼梓喊得喉嚨都沙啞了,曉得自己再浪費口水,也不會蹦出個英雄來救美,只得認命地閉嘴,掙扎了半響,反而連累可憐的屁股遭殃,她乾脆也放棄掙扎了,在大家憐憫又懼怕的眸光下,任由他扛着自己離開了酒吧。
她的頭向下趴在他的背上,被顛得胃難受,她握起拳頭,狠狠地捶打了他的結實的背一下,憤怒地說:「喂,你到底想怎麼樣,快讓我下來,我要吐了,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我,我吐在你的身上,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司徒潛扛着她,來到一處河壩,就把她摔在草地上。
「哎呦……你媽的慫蛋,你想摔死本宮啊,就不會溫柔點,憐香惜玉?」那草地雖然柔軟,但是被那麼高摔下去,還是痛得她屁股幾乎開花,涼梓坐在草地上,仰着頭,狠狠地瞪着他。
媽的,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她早跟他動手了。
司徒潛眯着幽冷的眸子,慢慢在她的面前蹲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眸光灼灼地盯着她,霸道地命令:「以後不准再去酒吧上班。」
涼梓的氣頓時不打一處來:「媽的,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我去哪裏上班,我偏要去,你管不着……唔……」
她抗議的話還沒吼完,他驀地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不……」涼梓瞬間瞠大了眸子,滿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他們在吵架耶,他居然吻她,她握住拳頭,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勁地推打着他,淡淡的酒味從他的唇舌里傳遞而來,把她熏得有點昏昏然。
桀驁不馴的小野貓,但是她的味道嘗起來,卻比天底下最好的佳釀,還要吸引他,濕熱的唇舌,強勢地撬開她緊閉試圖阻止他的貝齒,霸道地入侵到她的最柔軟的檀口,恣意放肆地勾纏,吸允着她。
脆弱的堡壘在他的狂肆的入侵之下,變得不堪一擊,只是被他掃略片刻,便兵敗如山倒。
「唔……」他一定是在她的身上下蠱了,否則她怎麼會主動地伸出雙手,纏住他的脖子,還挺起了變得柔軟不堪的小身板兒,往他的身上擠,體內的空虛感如潮水般侵襲而來,讓她沒有辦法自持,她想要接近他,想要更貼近她。
他如寒冰似的眸子,慢慢地滲入了一抹名叫柔和的光芒,他沉重結實的長軀,如她所願地壓在她的身上,有力的長臂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地往自己的懷裏揉,仿佛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那沉重的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她一點都不介意,甚至覺得,就算被他壓壞了,也沒有所謂。
她一定是中了他的蠱毒,一種讓她沒有辦法擺脫的情蠱。
儘管秦天御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