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尾巴就算藏得再好,也會有露出來的一天,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司徒潛拉開她的手。
「靠,幹嘛一直說那麼深奧的話?」涼梓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進了屋子,她才皺眉沉思着的他的話。
他在暗示素姨是有目的地接近她老爸?
她老爸不就是一間破拳館的館主麼,有什麼值得她覬覦的?
切,一定是他想多了,素姨看起來那麼溫柔善良,她怎麼可能有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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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一陣子被司徒潛拉起來去跑步,涼梓很可怕地發現,自己居然成習慣了,到點之後,不用他再來騷擾,她的大腦意識就自動自發的清醒了,現在早上五點半起床,完全無壓力。
今天一早,司徒潛剛踏出門口,就見到穿着運動服,在大廳里做着扭腰扭屁股運動的女孩,眼眉迅速挑起。
「你今天好慢哦,我都等你半天了。」早起的女孩,得瑟地向他炫耀着。
司徒潛眯眼,臉上掠過一抹遺憾:「下次別那麼早起來。」
「為什麼?」涼梓愕然了,還以為他會點讚的。
司徒潛睨着她,有點不快地說:「你剝奪了我晨間的樂趣。」
「咦?」涼梓沒反應過來。
看到她那一面迷茫的神情,他走上前,俯首在她的耳邊,吐着溫熱曖昧的氣息,那磁性的嗓音,低沉性感:「我很享受,每天可以吻醒睡美人的福利。」
涼梓的臉色瞬間紅了,如被火燒的晚霞,從臉頰蔓延到脖子,這色痞,居然……
「司徒潛……」等她回過神來,司徒潛已經跑遠了,涼梓攥住拳頭,仰首怒吼,那中氣十足的吼聲差點掀翻屋頂。
在勤奮的跑步鍛煉之後,涼梓已經從軟腳蝦晉升成堅強可以打橫行的蟹。
在練武場上,被他欺負多了,她的手腳也變得比以前靈敏了,不正確的姿勢也被他糾正,連被摔的次數也不斷減少,偶爾,她耍點陰招,還能把他逆襲摔了,不過結果會很淒涼,因為她會被他欺負得更慘,整個練武場都灑滿了他們的汗水,但是其實,她覺得這日子過得很快樂,雖然第二天,總是腰酸背痛,但是她樂在其中。
她覺得,他比較像師傅,而她成了他的徒弟。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她忍不住有點慚愧,畢竟,他們拳館收了人家的天價學費啊。
而司徒潛對她的進步,表示很滿意,他就知道,她是可塑之才,她以前就是太懶了,才會成了這不上不下的半吊子,只要他加以操練,她就算不能成為高手,也足以保護自己,不過,光是會拳腳功夫是不夠的。
「女人,過來。」司徒潛對着剛晾完衣服的涼梓招手。
「大爺,幹嘛?」涼梓把東西放下,皺着眉,滿臉不快地走過去,他從來沒有正式叫過她的名字,她很抑鬱,她的名字就真的那麼難出口麼?可惡。
「把這紅豆綠豆分開。」司徒潛把一盆子混合的紅豆綠豆放在她的面前,直接以命令的語氣。
「什麼?」涼梓瞪大了眸子,吃驚得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分。」惡魔似的男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把一個鴛鴦盒遞給她。
「為什麼要我做這個?」涼梓憤憤不平地大吼,媽的,欺人太甚了,他就是專門來欺負她的,而且還不斷變着花樣折騰她,把這盤子東西分完,她的眼睛還不得瞎了。
「我高興。」司徒潛聳肩,絲毫不以為然。
「靠,本宮不干。」涼梓氣呼呼地大吼。
「不干?」司徒潛俊冷的臉上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詭笑,手掌握住她的腰,驀地一拉,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長指挑起她的光滑的下巴,如野獸般散發着狩獵氣息的深眸,邪氣地盯着她,「還是你想做點別的事情?列如,可以讓兩人身心愉快的運動。」他的唇透着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有意無意地威脅着,誘惑着。
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從背脊躥過,涼梓臉上迅速出現了一抹紅暈,小心肝一抖,內牛滿臉:「我分,我分還不行麼?」
禽獸,赤果果的禽獸,不欺負她就沒有辦法過日子了是不?
「乖。」司徒潛俊美的過分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在她噙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