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覺得奇怪。」明明涼跟娘就不同拼音,涼梓覺得自己很無辜。
司徒潛冷哼一聲,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
此時夜色已經深了,除了偶爾掠過的車輛,周圍都很安靜。
涼梓很沒骨氣地擠在他的懷裏,誰叫他的身體那麼溫暖,而她那麼冷,為了生存,只得暫時把那些什麼尊嚴,骨氣,節操統統扔下。
「司徒潛,你怎麼知道我在天橋底?」涼梓仰首望着他那張似乎比天氣還要冰冷無情的俊臉,納悶地問。
司徒潛只是冷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當然不會告訴她,其實他已經跟了她一天。
「司徒潛,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你告訴我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涼梓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他就那麼神通廣大?她去哪裏,他都知道,難道說,她眸子驀地瞠大,瞪着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覺悟神情說,「你該不會跟蹤我吧。」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吵死了。」被人戳中事實的男人,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大掌隨即霸道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給她試探。
但是涼梓是打不死的小強,她蠻纏起來,不是人,非得要問到答案不可。
不勝其騷擾的男人,終於發火了,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帶着懲罰的力度,狠狠地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唔……」好過分,每次說不過人,就用這招堵住她的嘴巴,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她還想問,她應聘不上工作是不是他在暗中做了手腳,涼梓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想把他推開,但是鉗制住她纖細腰肢的大掌如最穩固的鋼鐵,讓她沒有辦法撼動半分,她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是讓她沒有辦法逃離他火熱的追擊。
可惡,霸道,狂狷,囂張,邪惡,都是這男人的最佳詮釋。
涼梓推了半響,沒能把他推開,反而被他越吻越狂,越吻越深給攪亂了一池春水。
隨着嚶寧一聲,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水,只能依附在他強而有力的臂彎里,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想其他的事情。
她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環上了他的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出自本能地蹭着他熱的燙人的身子,體內那一抹強烈的空虛感覺,讓她瞬間感到羞澀。
就在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滅頂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他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里淬着狂狷肆掠的邪火,狠狠地瞪着她,仿佛想把她焚燒毀滅般。
「終有一天,你會逼死我。」低沉暗啞的嗓音,噙着無奈和憤怒,但是不能聽出,夾雜在中間的那一抹霸道的寵溺。
「是你逼死我吧。」涼梓劇烈地喘息着,不服輸地頂撞了一句,每次他吻她的時候,總是把她弄得很奇怪,那時候的她,一點都不像自己了,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種滅頂的感覺,卻讓她覺得,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太可怕了,她變得那麼奇怪,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她才不會這樣。
好強的女孩,連這點都要跟他爭嗎?
司徒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攫住她的手,正想拉着她離開,突然前面一輛黑色轎車迅速在他們的面前急剎,跟着從裏面跳出了好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手裏拿着槍,指着他們,就是狂掃而來。
瞬間,那尖銳刺耳的槍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火藥的味兒瀰漫在空氣中,滲透着暴戾的殺氣。
司徒潛迅速抱住涼梓的腰,就地一滾,落入路邊的一處草叢裏。
涼梓伸手捂住嘴巴,強忍住要尖叫的衝動。
司徒潛迅速從懷裏抽出了手槍,伸手按住涼梓的肩膀,壓低聲音叮囑:「在這裏呆着,不要出去。」
涼梓的小心臟劇烈地顫抖着,她聽話地點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司徒潛略遲疑了一下,拔出一把袖珍手槍塞進她的手裏,隨即閃身而出。
涼梓握着那沉甸甸的手槍,還沒回過身來,就被突然閃出去的司徒潛嚇了一跳,外面那麼多殺手,他就這樣暴露自己,不是很危險嗎?
看着他毫無遮蔽的跟他們正面交鋒,涼梓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他的槍法很準,身影也很快,不到片刻的功夫,對方的人數已經倒了一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