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漸漸凌亂,直到她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時候,她驀地伸手,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拍去。
啪的一聲,那掌聲很清脆,他的臉,也火辣辣的痛,她下手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可惡,作死的女人。
如果是換了以前,她甩他一巴掌,他馬上就會放開她,然後蹲牆角去悲春傷秋了,但是這一次,他沒有放開她了。
他驀地伸腳,踢開了一旁的房門,如鋼鐵般的手臂,環住她的腰,連拖帶抱地把她硬是拖進了房間裏。
幽暗的房間裏,沒有一絲的燈光,只有暗淡的看不清楚的月色。
靜默的空氣中響起了急促的喘息,是他的,也有她的。
「圓月,你玩夠沒?」殘月努力穩住自己漸漸被他瓦解的了冷靜,沉聲問。
「沒。」圓月低吼,那聲音如受傷找不到出路的困獸。
「你還想怎麼樣?」在黑暗中捕捉到在他眼中燃燒起來的火焰,殘月的心抖了一下,有點慌。
灼熱的手掌,捧住她的臉,粗糲的長指,在她臉頰上帶着一絲暗示性地摩挲着。
他突然低笑,那笑聲,既淒涼,又無奈,讓她的心微微蟄痛了一下。
「我真想在這裏,把你要了。」他苦笑,他是可以逞一時貪歡,但是這個冷漠的女人可不想普通的女人,指不定她會卯起勁兒,跟他拼個魚死網破,總有一天,她會把他逼得不得不走這一步。
殘月:「……」
圓月伸手,驀地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裏,緊緊地,不留一線細縫,用力地揉着她的身子,似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心裏才罷休。
殘月緊繃着身子,無言地望着他,在黑暗中,似乎也能看見他臉上那被逼焦急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