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是要的女人,這一刻,他要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他的大掌攫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灼得燙人的長軀里按下,另一隻手掌,沿着她的衣擺,往下面宛然而下,探索那讓他瘋狂的地方。
「嗯……潛……」那強烈的快意,讓她措手不及,只能緊緊地抓住他的膀子,如溺水中抓到的救命稻草,緊緊的,那銳利的指尖在他膀子上划過一道道痕跡。
那輕微的刺痛,讓他更加難忍地興奮起來。
「啊……」涼梓驀地驚叫出聲,抓住他膀子的手掌驀地用力,指尖幾乎嵌入他的肉里,她的身體瞬間緊繃,僵硬了起來。
「怎麼了?」感覺到身下那緊繃的身板兒,司徒潛皺眉,雖然邪火更盛,但還是強忍住了,關心地問。
「我的腳……痛……有東西……咬我……」涼梓的臉色已經驚悚得扭曲了,千萬別是她心裏所想的,她會暈倒的。
司徒潛吃了一驚,趕緊抱起她,迅速離開了水,上了岸。
涼梓伸出顫抖的手,掀起了褲腳,只見她白皙的腿上,正巴着一隻猖狂地吸着她血的水蛭,她悽厲地驚叫,頓時感到一陣眩昏襲來,身體一軟,幾乎暈倒。
「涼梓……」司徒潛一手扶着她發軟的身體,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另一隻手飛快地那隻水蛭扒下,正想把它扔出去,腦子裏靈光一閃,把它放在自己的小腿上,那水蛭立即緊緊地巴着他的腿,使勁地吸着他的血。
「你……」涼梓滿臉驚恐地望着那隻迅速在他小腿上變大的水蛭,那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
「沒事的,讓它吸走我體內的殘藥。」司徒潛立即解釋說。
涼梓心有餘悸,怯怯地問:「這樣,你就不會有事了嗎?」
司徒潛眯了眯眸子,淡淡地說:「也許吧。」
他瞪着腿上那條越來越大的水蛭,眼底里閃過一抹惱怒的恨意,該死的,剛才多好的氣氛,硬是被這條水蛭給破壞了,他眯眼覷着眼前已經擺脫情迷的女孩,心裏更悔恨。
差一點,只差一點……該死的水蛭。
一陣寒風襲來,涼梓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里,還渾身濕噠噠的,如落湯雞般,真的很冷。
司徒潛隨即皺眉,說:「你先回去吧。」
「不。」涼梓想也沒想就搖頭了,她怎麼能扔下他,自己回去呢?
司徒潛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怎麼?還想繼續剛才沒完的事?」
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說,和諧的氣氛瞬間凝結,她有點受傷地瞪着他:「我只是擔心你。」
「擔心我?」他的笑意更冷,「你哄誰?我經常欺負你,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
「司徒潛。」他一定要說這樣的話逼她走嗎?涼梓氣呼呼地提高了音量。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那幽冷的眸光,直盯着她,仿佛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涼梓一手推開他,咬着下唇,攥住拳頭,怒氣騰騰地瞪着他:「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讓我拋下你,自己回去嗎?你少幼稚了,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混蛋司徒潛,你是全世界最混蛋的人。」
涼梓說完,站起來,一跺腳,轉身就跑了。
幼稚?她是第一個說他幼稚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他一點都不感覺到生氣,反而覺得她罵自己的時候,很可愛。
看到她總算離開的背影,他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淺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微笑。
她回去了就好,他不想她陪着他在這裏挨凍,她會感冒的。
古代有大夫用水蛭給中毒的病人吸毒,沒想到這辦法還真有點用,水蛭才吸了一會,他的心境慢慢平靜下來了。
他閉上眼睛,靠在一旁的樹幹上,養神。
過了片刻,耳畔響起了腳步聲,他睜開眼睛,有點錯愕地看着,抱着一大堆乾柴回來的女孩。
涼梓把乾柴放在他的面前,然後掏出剛在外面問人要來的打火機,把那乾柴堆成篝火,點燃起來,周圍瞬間溫暖了起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司徒潛盯着她,眉頭皺得打結了。
「哼。」涼梓沒理他,把頭往旁邊一撇,用鼻子給他,重重地哼了一聲。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