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客房有兩間,一間給了布蘭使用,而另一間則用作儲物間。
雖然薩妮婭本人是希望能夠和星月一人一個房間的,但是收拾起來太麻煩而且兩人都不怎麼佔位置,所以溫蒂多拿出來一個枕頭,就讓兩人住在一個房間了。
這一點自然是讓我們的主人翁有些不自在。
學院宿舍的時候也就算了,而且即便那時候跟向日葵兩人也不是同床共枕。
跟一個絕對屬於美少女行列的女孩子睡一張床,對於還保留着男性思維的薩妮婭來說自然是有些躁動不安——畢竟上輩子直到掛掉都沒摸過女孩子的手來着。
只不過即便她現在再怎麼躁動不安,該有反應的器官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抱着十分複雜的心情和有些加快的心跳,薩妮婭進入了睡眠。
然後在次日清晨醒來的時候,下身的不適讓她發現自己的問題似乎遠遠不是心理方面的那麼簡單。
「怎……怎麼回事」她沒有起身,雙腿之間有着某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她曾經非常熟悉。「尿尿尿尿——尿床了?!」黑髮少女的臉蛋發出『啵』的一聲像是雞蛋煮熟的聲音紅得徹透。
「怎、怎麼可能呢,肯、肯定是錯覺」她閉上眼睛念叨着摩擦着自己的腿,這麼大個人了還尿床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薩妮婭很快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同。
「怎麼好像粘住了……」小褲褲和輕薄的睡衣好像被什麼粘住了一樣,讓她感覺十分不適——於是我們的主人翁鼓起了勇氣,掀開薄薄的被子起身一看。
一片通紅。
小臉瞬間刷白。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她驚慌地退開試圖遠離血跡,結果手邊一個沒按好撲通一聲摔到了床下。這麼一鬧,把旁邊睡着的星月給吵了起來。
然後金髮的妖精女孩揉着眼睛坐起來,就看着我們的主人翁扶着牆,冷汗淋漓地念叨着什麼。
「薩妮……婭?」她用含糊不清的語調開口,但是薩妮婭沒有回覆,她只是倚着牆不斷地念叨着。
「啊啊啊啊是得了什麼絕症麼我,嗯這時候首先要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先找時光機XD)
「嗯要怎麼辦呢,去聖庭那裏請聖牧師治療麼,但是這是內出血而且出血量這麼大治療費肯定會很高的啊,說不定會傾家蕩產。這樣子就沒辦法去上學了,而且說不定是絕症——啊啊啊啊怎麼辦好」
「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個內臟器官出問題了嗎,難道是胃出血了?可是我一直都有注意飲食和休息的不可能啊——」|
如同念咒語一般,薩妮婭雙目失神地不斷念叨着。
「叩叩叩」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薩妮婭機械而木訥地轉過頭『要怎麼跟媽媽說好……讓星月照顧他們?不行,這個小傢伙迷迷糊糊的根本沒辦法——啊啊啊啊』她正在心中抓狂着,被吵醒的星月已經打開了房門。
然後溫蒂的腦袋從一旁探了出來。「發生什麼了,小薩妮」她一如既往地用溫柔的語氣問道。
「媽媽……」薩妮婭忽然冷靜了下來,她用極其嚴肅的語氣——就好像在交待後事一樣說道——「你先不要驚慌,冷靜下來聽我說」——黑髮的少女如是說道。
……
……
10分鐘後。
扶着自己的額頭,薩妮婭滿臉鬱悶。
「當個女孩子真不容易啊——」坐在收起了床單和被單的床沿,換了一身新衣服的黑髮少女如是感嘆道。
經過這麼一鬧,她倒也是沒了睡意,只不過現在身子有些虛弱,要進行每天早晨的例行練習她也是沒有辦法,因此就決定好好休息一下。
直到早餐時,薩妮婭才回復了一些力氣。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好跟布蘭還有圖爾克講的,因此在兩人問起的時候溫蒂解釋說薩妮婭是做了噩夢從床上嚇得摔下來的。
圖爾克自然是笑笑,出於尊重女兒私隱的想法,薩妮婭的房間他很少進去。因而剛剛被吵醒的時候他只是站在門外,看着溫蒂進去一會兒之後就捂着臉好像強忍着笑意一般走出來,和這個解釋倒也非常合適,於是他也沒有多去計較。
至於布蘭
第四十節:啊!啊?嗯和悠哉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