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是總裁
眼下顯然不算什麼良辰好景,但容越也並不打算辜負沈流彥的這份主動。不消片刻,兩人的姿勢已經換成沈流彥雙腿分開、跨坐在容越腿上。
車內空間着實稱不上寬闊,堪堪夠沈流彥直起腰。他雙手環在容越頸邊,低下頭,與對方接吻。
襯衣早已變得十分凌亂,此刻順理成章的被脫下扔在一邊。容越的唇舌順着沈流彥下顎一路滑到喉結鎖骨,最後咬住心口處的小塊皮膚,用舌尖重重掃過。
沈流彥喉間頓時溢出難耐的低喘。
車子不知何時已不再繼續向前,沈瑞澤和其餘綁匪被推搡着下了車,跪在地面上,周圍圍了一圈容越帶來的人上蒙着一層黑色布料,耳邊的響動就更加清晰。沈瑞澤咬着牙,聽着一陣接一陣的海浪聲。
還有人以十分不正經的語氣道:「四哥還沒下車?」
其餘人哄然大笑:「四哥和四嫂在辦事兒,快的了才怪。」
沈瑞澤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心中憤恨和絕望交織在一起。那群人說着說着已經開始講葷段子,像是忘記俘虜們還跪在這裏。
口中也塞了東西,下顎酸痛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他將自己所知的所有難聽語言都忘沈流彥身上放了一邊,總算稍稍分心,來想自己如今的處境。
思緒到這裏,沈瑞澤又暗恨起沈家振的消息實在太不靈通。這些人破門而入的畫面尚在眼前,那樣熟練的姿勢動作,還有言行舉止間自然而然就流露出的匪氣……要說是走正道的,誰信!
然而他那好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他這一點,只講是容南馹拿到了容家未曾洗白的那些東西。
沈瑞澤對自己在沈家振心中的地位還是很有信心的,對方不可能知道了卻不告訴自己。可到這個時候,他卻寧願自己不過是被隱瞞欺騙。
他又不是甘願給容越當女人的沈流彥,看到對方這樣一幅底牌,抽身的希望便更加渺茫。
「……知道錯了?」
容越靠在車椅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自上而下的望着沈流彥。對方的眼梢被情`欲熏的發紅,汗水順着鬢角滑下來,眼鏡鏡片上都多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他的手卡在沈流彥腰間,在對方上下動作的時候跟着緩緩撫摸。掌心下是緊實流暢的肌肉紋理,覆在勁痩的腰肢上。
旁人看着衣冠楚楚的沈流彥時,大概不可能想到,這個人看似溫和的表面之下有這樣的爆發力。
可同樣是這個人,此時此刻,正在向他表明自己的歉意……用兩個人都喜歡的方式。
容越的唇角彎起一個弧度,隨即反應過來,似乎,自己不該這樣輕易的原諒對方。
他再次肅了神情,嘆息般道:「流彥,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沈流彥:「知道……」
容越手上驀地加重力氣。
沈流彥:「知道錯了。」
這實在不是一個長篇大論的解釋的好時機。
沈流彥嗓音沙啞,時不時就會帶出變了調的呻`吟。一句話都說得斷斷續續,只好加快語速,道:「沈瑞澤到底是個麻煩。」
容越扯扯唇角。
沈流彥:「他再想要我的命,在那之前,還是會儘量要錢……有追蹤器在,我不會有危險。」
容越的眼神暗了暗:「這樣確定?」
沈流彥的聲音低了些:「我想快點解決他reads;。」
容越:「然後?」
沈流彥笑了聲,沒有回答。
這樣的態度當然不能讓容越滿意,可他也知道,看沈流彥這副樣子,是真的不準備再說什麼。
好在,還能通過其餘方式,來宣洩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
在一片石楠花的氣息中,容越嘆道:「流彥,你說的理由,連你自己都不信。」
等兩人下車,沈瑞澤的雙腿已經麻到沒有知覺,圍着他的那圈人也變作三三兩兩的在一邊閒談,只留幾個人將注意力放在跪着的人身上。
見容越往這邊走來,一群人又開始起鬨。一道道視線曖昧的在容越與沈流彥身上掃來掃去,尋找着什麼不得不說的痕跡。
不少人都看到沈流彥
第9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