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點田
&然不是,我之前之所以更換了桌椅,其實並非是因為小年用不習慣,他既然已經在縣學讀書一月有餘,又豈會連這件事都習慣不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知道小年要用的那套桌椅早就被人做了手腳。」朱院長直視着孫先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朱院長的話還沒說完,孫先生的鬢角出已經滑落一滴冷汗:「這……這怎麼可能?院長你是在說笑吧?」
&止如此,小年要用的那套筆墨紙硯也有問題,所以我才換了下來,」朱院長雖然平日裏看起來傲嬌,但是嚴肅起來,氣場也是很嚇人的,「既然孫先生不相信的話,不如叫人把那些東西拿過來,叫大家一起看看。」
說完這話,他也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就直接叫人去搬桌椅,拿文房四寶去了。
趁着大家等待的空擋,他又看向比賽的兩人道:「現在第三輪比試的時間已經過去一盞茶的功夫了,你們怎麼還不動筆?」
言下之意,雖然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比賽還是要按照之前安排的時間進行下去,而第三輪的考題自然還是默寫一遍。
聞言,小年沒有任何異議地應了一聲,便開始提筆作答,而對手雖然有些想法,但見狀也只能妥協了。
韓度月在二樓看了看正在作答的兩人,又看了看周圍鬧哄哄的人群,若有所思地道:「我好像知道這輪比試的重點在哪裏了。」
&你現在覺得先生這人如何?」宋凝微微一笑,喝了口茶問道。
韓度月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對朱院長表現得很不滿嗎?」
不得不承認,之前或許是因為有了李昊做對此,也或許是朱院長確實表現得太傲嬌了,韓度月對他做小年的老師這件事,確實並不是完全贊同和樂見其成的,只是她好像也沒太明顯地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吧?
&然不是,只是畢竟是小年的老師,我們自然要謹慎對待。」宋凝搖了搖頭,他之前其實也在考慮這些。
雖說他心中確實是很尊敬朱院長的,但這並非是因為朱院長教授了他多少知識,而是因為當初朱院長幫助他,做出了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之一。
韓度月想了一下,認真道:「雖然我還沒聽朱院長講過課,但從他方才的舉動來看,想必一定是一位非常厲害的老師,而且不止是在讀書上。」
&巧,我現在也是這般以為。」宋凝與韓度月相視一笑。
而在竹林中,之前準備好的桌椅已經搬到了大家面前,大家的目光都帶着好奇和不確定看向這套看起來很是尋常的桌椅。
&長,這桌椅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問題啊?」林先生繞着桌椅轉了一圈,又在桌椅上按了按,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兒來,只好探尋地看向朱院長。
孫先生此刻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卻仍強撐着附和道:「是呀,這不過是一套再簡單不過的桌椅,怎麼會有問題?想必剛剛院長是在說笑吧?」
朱院長什麼都沒說,直接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慢悠悠地走到椅子前,用腳踢了下左側的一個椅子腿,結果整張椅子竟然在一瞬間突然坍塌下來,發出巨大的聲響。
&是其他人,就算坐了這張椅子,一般也不會碰到這裏,但若是小年的話,」朱院長冷笑一聲,直視着孫先生繼續道,「因為他個頭偏小,坐上椅子後,左腳很容易會提踢到椅腿,如此『意外』很容易便發生了。」
孫先生被朱院長的目光看得頗為不自在,只能焦躁地移開了目光。
說完這話,朱院長又拿起了那套筆墨紙硯中的毛筆,仔細端詳片刻後,輕輕一掰,毛筆應聲斷成了兩截。
&說這些小把戲還傷不到小年的身體,但他今日即將面對的可是整整六輪文武比試,情緒稍有改變都有可能影響到比賽的結果,更何況是這樣的事情了,」朱院長將兩截毛筆丟到桌上,輕聲冷笑道,「由此可見那個設下陷阱之人用心之歹毒啊,縣學裏竟然有這樣的先生在,實在是叫人心驚膽戰、心寒不已啊!」
&麼難道做出這種事的人竟然是縣學裏的先生?」有人一下子抓住了重點,驚呼着提出疑問。
同時因為這件事被揭露出來,大家對小年僅剩的那一點不滿也跟着煙消雲散了,原來院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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