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點田
&事實就是這樣的,只怕容不得你不信,」韓度月聳了聳肩,把話接了過來,還故意提到了她這樣做的緣由,「其實當初就是因為我在鎮上無意間看到了你,才會想到請田大夫幫忙,給你們瞧病的,只是看來你似乎完全不需要這樣的幫助,所以……」
&張甜甜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似乎又有些拉不下臉來,所以只吐出一個字來,就說不下去了。
&然如此,往後你也不必過來了,我這裏不治無情無義之人。」田大夫十分配合地直接揮了揮手,又和宋凝、韓度月兩人道了別,就直接往堂屋走去,他坐診就是在堂屋裏。
&大夫你別走,我……我並不是有意的,我……」張甜甜急了,之前她去找過不少大夫,但是根本沒人願意幫她瞧病,現在難得有治病的機會,她又怎麼可能願意放過。
只是田大夫根本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繼續往前走着,顯然是不想搭理她。
張甜甜心裏也知道這件事的癥結是在韓度月的身上,只能一咬牙,轉頭看向韓度月:「小月,我剛剛也是在關心你,並沒有其他意思,你別生我的氣了吧?」
&嗎?那你告訴我,你剛剛到底哪樣舉動是在表達對我的關心呢?」韓度月看着張甜甜,帶着嫌棄和厭惡,「是故意攔着我們的去路,還是不問情況就懷疑我和我未婚夫的身體狀況,亦或是你剛剛詢問田大夫的那句話?」
張甜甜噎了一下,臉色扭曲了一下,最後露出一絲哀求:「小月,我之前也是因為這段時間情緒不好,所以才會那樣同你說話的,就看在我現在下場這麼慘的份上,你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吧?」
想了一想,張甜甜又作死地加了一句:「而且當初發生那些事,我受了那麼多的苦,也沒有再去找過你啊,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
這話說的,一副你把我害成這樣,去沒有去找你麻煩簡直就是天大恩賜地模樣,簡直讓韓度月的嘴角都開始抽動起來了。
&甜甜,我想你大概是搞錯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之所以或落得現在的下場,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自己做了犯法的事,難道還是我逼你找人去害我的不成?」韓度月嗤笑一聲,語氣變得更加冷淡了,「還有眼下這件事,我之前根本就不打算管你的事,你治不治病和我關係也不大。但是你偏偏要出言不遜,還故意羞辱我和我的未婚夫,若非如此,你覺得田大夫會不願意繼續幫你瞧病嗎?」
&以說啊,你現在失去了治病的機會,可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和我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如果你不想以後更慘的話,最好收起你心裏那些齷齪的心思,最好不要再做這種自作聰明、自掘墳墓的事,不然誰都救不了你。」韓度月冷聲說完這番話後,就直接拉着宋凝快步上了馬車。
張甜甜臉色難看地站在院子前,氣得胸口起伏,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架馬車消失在自己面前。
張甜甜咒罵了一聲,轉頭想走進院子,卻被田大夫的小藥童給攔住了:「這位姑娘,師傅說了,他往後都不會幫你瞧病,不論是什麼病症,所以還請你離開吧。」
&張甜甜怒了,卻不敢發作,只能從衣袖裏掏出一錠碎銀來,遞給小藥童,「你每天都幫大夫打理藥材,也是辛苦了,這點銀子你拿去買些茶葉吧。」
小藥童撇撇嘴,擺手道:「這就不必了,我師傅從未苛待過我,所以我不需要。」
&你是嫌錢少了?」張甜甜的臉色有些僵硬。
&只是想告訴你,不論你怎麼做,往後這扇門都不可能讓你進來,所以姑娘你還是早些離開吧。」小藥童挺了挺胸,仿若一尊門神站在張甜甜的面前。
張甜甜頓時氣急敗壞,怒罵道:「不過是個藝術平平的大夫,竟然敢這樣狂妄,真是豈有此理!」
&娘還是快走吧,別再這裏丟人現眼了。」小藥童遞給張甜甜一個輕蔑的眼神,頓時更把對方氣得不行。
張甜甜無奈之下,只能咒罵了幾句,紛紛地甩袖離去。
而此時坐在馬車上的韓度月則在認真觀察宋凝的表情,她以為宋凝應該很不悅的,但是此時看起來似乎還好?
&月不必這樣看我,之前我確實十分不悅,那個人竟然敢這樣羞辱你我,我自然會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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