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點田
江輪忠當然知道之前江度婉都做了些什麼,雖然有些事他也是事後也知道的,但至少也是知情了。
他忙攔住了韓度月沒說完的話,黑着臉道:「不必了,只是小婉之前應該也專程來給你道過歉了吧?」雖說每次道歉的結果都不太如人意。
&其實主要是每次江姑娘來道歉的時候,總是喜歡找上很多圍觀的人,而且一見面就開始下跪,這樣看起來雖然顯得很有誠意,但是如果深思起來,卻反倒更像是一種威脅,讓人覺得很不舒服,」韓度月聳了聳肩,顯得十分無奈,「而且每次被我問到關鍵的問題時,她總是回答不出來,所以顯然是沒有什麼誠意的。不得不說,對於這樣的道歉,我寧願是沒有的,畢竟就算她不來上這麼一段,我也不會多計較的。」
韓度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目光則是淡淡掃過圍觀的眾人,狀似無意地笑着繼續道:「不過至少江姑娘每次招過來的人都比這次圍在我們家院子的人要少,而且江姑娘怎麼說也算是與我平輩,可江老爺子您就不同啦,您可算得上是長輩呢,要是您硬是要提出什麼要求來,我也是沒辦法的啊。」
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江輪忠比江度婉還要過分,帶了這麼多的人過來不說,要企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對方。
如果待會兒江輪忠真的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那麼也就直接說明他此行的目的不單純了,所以韓度月這話也是在變相地去堵江輪忠的嘴,雖然根本不太可能有效就是了,畢竟江家人的臉皮都是奇厚無比的。
江輪忠又怎麼會聽不出韓度月的意思,他剛想開口辯解,就聽韓度月又開了口,笑眯眯地道:「我知道江老爺子是好心,才專門來邀請我們的,只是今個兒最要緊的可不是我們韓家人,而是江姑娘的喜宴。您現在不管着那邊的事,卻帶着這麼多人跑來我們家,可真是讓我覺得受寵若驚啊。」
&不過我覺得就算江老爺子再看重我這個外人,可我畢竟比不上您的親孫女重要啊,再者說,我就算去了除了吃頓飯,也幫不上其他忙,所以江老爺子真的不必專程跑這一趟。」韓度月絲毫不給江輪忠開口的機會,一下子就把該說的都說完了。
這番話一出口,江輪忠就算再想給自己找藉口,也有些困難了,他本來其實就是想拿江度婉的親事來說事兒的,要是因為韓度月不去而影響了小婉的親事,那這件事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但韓度月卻偏偏直接把這件事給堵死了,是呀,韓度月就算再重要,也不可能真的影響到江度婉今個兒嫁不嫁人啊,所以這理由在韓度月已經說了之前那番話的情況下,就真的顯得有些牽強了。
&說小月,好歹你身上也流着江家的血脈呢,小婉她也是你的親堂姐,你去參加她的成親宴席不是應該的嗎?」連妮子不高興地開了口,瞪着韓度月的目光就好像她做了什麼缺德事兒似的。
韓度月瞥了連妮子一眼,毫不客氣地道:「這話只怕大伯娘你沒資格開口呢,畢竟當初和那些所謂地堂哥堂姐一起欺負小年的人裏頭,也包括你呀。你現在倒是知道我們身上流着江家的血脈了,怎麼當初你把小年掐得一身青紫時,就沒想起來你是小年的大伯娘呢?」
這話被這麼直白地說出來,連妮子頓時臉色青白,氣得不輕,她剛想擄袖子教訓一下韓度月,就被江輪忠一個眼神給瞪回來了。
而本來打算開口幫腔的趙氏,在聽到韓度月的話後,因為想到了一些往事,也有些不敢開口了。
&月,今個兒你是鐵了心不想去參加小婉的喜宴了嗎?」江輪忠沉聲問道,自以為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打在韓度月的身上。
韓度月剛想點頭,就見人群中竟然自發地讓出一條路,接着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韓度月的面前。
韓度月定睛一看,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真沒想到江度婉這個新嫁娘竟然如此給面子地出現在了自家門口。
&婉,你怎麼過來了?」這樣的日子竟然跑出家門,顯然是不妥的,連妮子不禁瞪了江度婉一眼。
江度婉沒顧得上自己的親娘,只是和江輪忠對視一眼,接着就走到了韓度月的跟前。
&這不是江姑娘嘛,今個兒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麼還跑到我們家門口來了,該不會是又想借道歉的名頭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