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點田
蘭兒自然不想依:「奴婢覺得,這外頭的東西,小姐還是不吃的好,若是真吃壞了身子,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不是?」
&兒,究竟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楊淑媛徹底冷下臉來。
蘭兒一滯,悶聲道:「自然小姐是主子了,只是奴婢也是為了小姐……」
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見楊淑媛皺着眉擺了擺手:「你若真當我是主子,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否則就日後不要再跟着我了。」
&蘭兒心中十分不悅,她雖然並不把楊淑媛放在眼裏,但對方到底是楊府的二小姐,而且她也不想真的被楊淑媛趕回到夫人身邊去,不然夫人肯定會覺得她很沒用,「那小姐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回。」
&得多買一些,我也有些嘴饞了。」江度月笑嘻嘻地朝着蘭兒眨了眨眼。
蘭兒心中惱怒,卻也只能用眼神表達一下情緒。
等蘭兒走遠了,楊淑媛才別有深意地看了江度月一眼:「小月,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說?」
&話難道不該我問你嗎?」江度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她心下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盤算,但這也得看人家楊淑媛願不願意讓她插手了。
楊淑媛先是一愣,而後笑着搖了搖頭:「小月,你可真是有意思。」
江度月無辜地又眨了幾下眼睛。
楊淑媛深吸了口氣,略有些惆悵地低聲道:「我確實有些話要和你說,只是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笑話我。」
這話讓江度月覺得莫名熟悉,好像剛剛她和李開石說起自家事情的時候,也是這麼起的頭:「你放心便是,我們都不是多嘴的人。」
這是連帶着把韓青梅和小年都算在裏頭了。
楊淑媛點了點頭,用一種緩慢又沉重的口吻道:「如今楊府的當家夫人,其實並非我的親生母親。我的母親在三年前遭人迫害身亡,半年後,父親便將身邊一個得寵的姨娘提為平妻,雖說不是正妻,但卻有權打理內院,故而府上的人都尊稱她為『夫人』。
&本是楊府的嫡長女,可自從那個女人成了『楊夫人』之後,她的女兒便也跟着水漲船高,反倒成了楊府的嫡長女。父親本就醉心詩書,不怎麼過問府上事務,而自從母親走後,便更是鮮少管顧我,內院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說了算,於我而言,這日子自然就不好過了。」說完這些話,楊淑媛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
江度月見楊淑媛停了下來,便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的母親是不是就是被那個人迫害身亡的?」
楊淑媛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詫異得看了江度月一眼,她沒想到江度月竟然一下子就問出了重點。
&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話,也沒有關係的。」江度月以為是自己問到了不該問的東西,忙歉意得地擺了擺手。
楊淑媛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知道,就是那個女人害死的母親。」
&此說來,你是想報仇了?」江度月下意識地反問。
楊淑媛聽得苦笑不已:「我現在連自保都難,又何談報仇?」
楊淑媛雖然仍是楊府的嫡女,但這女主人一變,便連帶着下人的風向也跟着變了,自己平日裏便多受限制,還時常被鄭氏那個賤人刁難,日子可謂苦不堪言。
就連上次她要為自己的父親準備壽禮的事,也是被鄭氏母女算計,才不得不擔下了這件事。鄭氏母女知曉父親一向挑剔,若是這次不能讓父親滿意,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便會更加尷尬,所以才故意將這件事壓在她的身上。
楊淑媛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之前她便一直在為此事苦惱,若非後來巧遇江度月,只怕這時候仍在為此事而憂心呢。
&實我是不懂宅斗啦,只是覺得有些事是變通的,有句古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既然已經確定誰是敵人了,為什麼還要乾等着對方來找你的麻煩呢?」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最好的防守的就是進攻,與其想着怎麼讓自己變得無懈可擊,倒不如直接把對方擊垮,如此一來,就是自己漏洞百出,可都沒有敵人了,還怕什麼呢?
楊淑媛能明白江度月的意思,但有些事並不是她想做就能做
第42章 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