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至死都一臉懵的也有,那幾個人渙散的瞳孔,臉上訝異的神色,無一不表露着他們的迷茫和不解,他們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空間波動和殺意,就仿佛那把匕首是自空間中延伸出來的一樣,就像是一縷清風拂過,誰又會去在意這股來自自然界的清風究竟是不是擁有傷害自己的能力呢?
圍觀的眾人也是一臉驚詫和懵圈。
是的,沒有人看到五人的出手,她們的身體完全的在夜色之中隱匿了,如果不是突然墜落的幾人,或許他們根本不知道那幾個少女已經下手了。
因為,少女的身影已經回落到了地面,就站在領頭的那個氣質清冷,面容精緻的少女身後,巧笑嫣然的和少女回話。躺在地上已經漸漸失去生機的屍體下方,血色漸漸漫延開來,刻畫着屬於他們生命最後的印記。
五個虛天階強者,隕落!
「不愧是巨匠級暗殺者。」有人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感覺喉嚨乾澀。
「感覺比起得罪虛天階強者還要可怕!」有人心有戚戚。
「但是你們不覺的很強大嗎?!」有人眼底炙熱無比。
「對啊,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天賦,這絕對是頂級天才!快找找風雲榜上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陌生的名字!」
聞言,不少人下意識的去查看風雲榜。底下一圈的腦袋都低着,看起來頗為怪異。
「唉,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對不對的上。前段時間不是說有七個人的名字亮了麼?會不會是她們?」
「別開玩笑了,雖然那幾人也是天賦絕佳的天才,但現在這幾位可是擁有足以媲美虛天階的實力,若真是她們,風雲榜上的排名肯定是要進入前面一千名的。不過說起這個,上次那個天宮的長老不也是被幾個少女給宰了嗎?會不會是她們?」
「是不是傻,那更不可能的好伐,你忘了,當時那幾個人可是虛天階強者,要是再配上這個暗殺者的身份,排名都能追上十大勢力的頂尖強者了。」
「唉,你們說現在的小姑娘一個個的怎麼這麼生猛,今天來幾個風雲域頂尖天賦的,明天又是幾個虛天階強者,再幾天還出現了巨匠級暗殺者,還都是成批出現,我這種食物鏈底端的簡直要懷疑這天道最近是不是性別歧視了!」
「可不是嘛,不過風雲域出現這種情況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哦?此話何意啊。」
「你們難道忘記了,當初壯大了風雲域,建立起天宮的那七位了嗎?」
聞言的眾人有一瞬的靜默,沒有人忘記過。只是很多的人都攝於如今天宮掌權者的威勢不敢提或者不想提罷了。風雲域曾經在她們的帶領下也是千域中排在頂尖位置的超級大域,而如今沒落後卻沒有真正的淪為附屬空間域也是因為當初那位設下的保護陣法,包括眼前的風雲台以及偶爾出現的獎勵功法靈器丹藥,都是她們的饋贈,她們庇佑着這片空間,哪怕早已隕落。
而那幾位的天賦也同樣極為出色,在許多人幼年的記憶常常聽着父母充滿敬重和欽佩的說起屬於那幾人的傳奇,那是被天道眷顧的人。
對於女子,或許其他域界並不會那麼重視,有的家族即便家中女兒天賦出眾,卻也僅僅按照普通資質來培養,於他們而言,女兒是要嫁人的,出色的天賦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增加了某些籌碼罷了。但是在風雲域,雖然也有這樣的人家,卻並不是很多,而這一切也是因為那七人的存在。
風雲域的人,即便是覺得自己的空間域的等級低,走出去也經常被人恥笑、欺負,但是卻沒幾個會放棄自己風雲域人的身份,手中的路引牌更是不會丟棄。就這種歸屬感而言,在整個千域裏也是極為少見的。
宴秋幾人自然不傻,自家兄弟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因此落地的瞬間就蹭到了幾位小學妹面前,一臉諂媚的笑,那樣子仿佛撿到了一條靈脈的暴發戶在瞅着他的靈脈。
清舞幾人:······
「還有一個需要處理一下。」韓慎突然想起了不遠處趴着的人,便準備走過去。
「不用了。」說話的是袁松,「他已經死了,好像是驚嚇過度。」
然後台上台下所有的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過來。
清舞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