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你搞錯了,不是我,我啥都沒說,是歐陽痕說的,不是我啊!」斐濼欲哭無淚,為什麼他躺着也中槍啊。
「哼,一點都沒有你師妹可愛!月兒,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師父啊?」血霸天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那個徒弟他下不了手收拾啊,所以只能欺負欺負這個了。
「想聽實話?」姬月淡淡詢問。
聞言血霸天臉皮一抽,悻悻然道:「還是算了吧。」
「前輩您好!我們是姬月的同伴。」清舞帶着幾人向血霸天微微躬身,行了個禮。
「你們,是銀狐吧。沒想到老頭我的徒弟居然也是其中之一。」血霸天之前便聽說過銀狐,後來自己徒弟傳消息來時更是把幾人的所有可收集到的信息看了一遍,不得不說,這幾個小傢伙真的是當之無愧的天才,或許,這個世界真的要改變了。想到這裏,血霸天的細細的看了幾人一遍,然後接着道:「有些事情,我也大致上猜出了一些,希望你們能夠相互扶持,走多遠都沒關係,只要活着,好好活着就好。」
「師父······」姬月第一次聽這老頭這么正經的說話,心下卻是有些感動的。
婓濼癟嘴:「師父今天真矯情。」
「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
「不,您當我沒說過成嗎?」
······
地下牢籠里,一個白衣少女蜷縮在角落裏,白色的衣裙上落着點點暗紅色的血液,發誓凌亂,看起來狼狽不堪。
「還活着吧。」姬月冰冷的聲音迴蕩着,角落裏的人掙扎着睜開眼睛,狹長的雙眼帶着一抹渾然天成的魅意,若是沒有那抹怨毒之色應該也是個美人。
「你居然活着!居然活着!」秦雪瑩臉色蒼白,但是那抹狠毒也毫不掩飾。
「我當然活着,不然你也不會在這裏。」姬月淡淡答道,眼底一片幽深。
秦雪瑩聞言冷笑,臉上的恨意異常明顯:「你還真是好命,居然兩次都逃過了!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討厭你嗎?一直以來你不論做什麼都不如我,這樣一個陪襯在身邊我當然很受用。但是那個糟老頭居然收你做了他最後的一個關門弟子!我不服,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是樣樣不如我的你,憑什麼是我身邊的一個小配角!四年多前原以為致命的一刀居然沒有殺掉你,多虧你散失了記憶讓我不但逃過一劫還有了機會。我知道那個老頭有點懷疑我,所以這一次改用下毒,神不知鬼不覺的借別人的手送你下地獄。滿以為這一次會收到喜訊,呵呵,上天真是不公啊!」
「嗤!你還真有自信。不如你?!我們家月不論是相貌氣質身材還是修煉天賦和心性,你有哪個可以和她相比的?」冰兒一爪子拍到秦雪瑩的臉上,留下一道道劃痕,血跡斑斑。
「就是,我們家月現在可是靈尊啊,還是八階的,你什麼實力?哦,靈士九階啊,難怪人家都不屑廢了你的實力。根本無法構成任何威脅嘛。」惜兒鄙夷道,這個世界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靈尊?哈哈,你是在說笑吧,不用如此,我已經落到這一步了,也沒抱有活下去的期望。」秦雪瑩不相信,嘴角的笑得諷刺。
姬月沒有說話,但是一身靈尊威壓稍稍露出一絲便收回,原本支撐着坐在地上秦雪瑩便砰地一聲趴到了地上。秦雪瑩艱難的揚起頭,臉上灰敗,原來真正諷刺的是自己啊。
雲汐甩着手上兩個玉瓶,臉上帶着莫名的意味,道:「居然敢下毒啊,真的是活膩歪了,我一定會讓你愉快的上路的。」
不久之後,幾人便離開了地牢。十米開外的人聽着牢底傳來的悽厲之聲渾身發寒,心底對於自家少盟主和她帶來的人有了新的認識,樹立了新的標尺,異常的敬畏起來。
從血煞盟離開後,幾人便見到了血色谷地之外的諸葛百金和飄雪國的太子南宮彌以及丞相柯玄獄。
「銀狐的諸位,這一次冰藍城的事件,我們深感抱歉,父皇設了宴席,希望有這個榮幸能夠邀請到幾位。」南宮彌一眼便看到那隻白乎乎的小貂,瞬間瞭然了。五妹一直追問軒轅烈的下落,估計現在應該前往雲諾學院了吧。若是能夠靠軒轅烈搭上銀狐的話那就更好了。
「去。」清舞看了一眼滴溜溜轉着眼珠子的冰兒,看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