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宮冬兒的存在不僅僅是清舞幾人知道,就是沐羽辰也發現了,那怨毒的目光他當下就想出手處理掉,不過清舞對他微微搖了搖頭,既然她有自己的安排,那麼自己就先放過好了。
冰兒一雙萌萌的水潤雙眼一片幽深,當年的各種宮斗,宅斗小說可沒白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以前想占軒轅烈便宜,現在居然妄圖染指隊長的人,呵呵,自己一定要讓她知道人生是殘酷的,她已經不需要活着浪費糧食了!
突然悅耳的琴聲響起,然後一個蒙着面的紅衣女子周身運着靈力,翩然而至,纖細的腰身水蛇一般扭動着,媚眼如絲頻頻射向周遭的男子,當然重點照顧到沐羽辰的區域。
果然在場不少少年被撩~撥到了,目露痴迷的看着少女。
南宮冬兒面上不顯,但是心地卻是異常得意的,多虧她當初外出歷練得到的一本媚術靈技,雖然靈力的負荷比較大些,但是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行了,誰也沒規定自己要跳多久不是。
可是當她的目光看向一直和清舞聞聲細語交談,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沐羽辰時,眼底滑過一抹陰翳之色,她自認為掩飾的好,但是依舊沒有逃過幾個人的眼睛。
清舞順了順冰兒背上的毛,安撫一下她暴躁的心,然後繼續喝沐羽辰說着這些年的生活和經歷。
南宮瞿自然也發現了這個跳舞的是他的女兒,不過也不做多想,畢竟一直以來這個女兒都是很得體的,現在他比較關注的是一直在喝酒的兒子,看他悶悶不樂卻又無計可施,人家是靈聖啊,而且貌似之前就交情頗深。這個世界皇帝做不了主的事情不多也不少,恰恰好這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只能希望兒子能夠自己主動去爭取了。
南宮冬兒感覺差不多了,於是扭着身子靠近了清舞幾人的方向,當然誰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畢竟人家是貴客,只不過都是女子,唯一沐羽辰一人是男子,所以這其中的圈圈繞繞就引人深思了。
南宮冬兒長袖一下一下的舞動着,伴着清越的琴音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對於自己的舞蹈,她可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動了半天也沒見着沐羽辰看她一眼,又氣又嘔的同時,心底也鬆了松,反正現在的目的還不是這個。
雲汐在她靠近的時候嘴角就微微上揚了,然後隨意的揚了揚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種事情她可不會做,她會做的是人若犯我,百倍償之。
南宮冬兒哪裏知道自己給人家下毒的同時不但被人解了,還反被人下了毒,此刻正打算到舞台中間來個最完美的收場姿勢,然後到父皇身邊好好看看那群女人當眾脫衣發~情的模樣,什麼氣質,到時候還不是一下子就統統摧毀了。
所以說人在動手之前沒有對對手做出詳細的調查是很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她不知道有個毒師職業的慕容雲汐,也不知道還有個藥師和五品煉丹師穩穩的坐在那裏。所以在她做完最後一個動作時,忽然覺得身體發熱,頭腦暈暈沉沉,渾身發癢,那種癢越來越深,終於克制不住的伸手去撓了。
身前的衣裳一件件迅速剝落在地,充分發揮了她靈士五階所擁有的最快速度,待到眾人反應過來時,南宮冬兒已經全身一絲不掛,左腳腳趾撓着右腿,兩隻手一直放身前撓着,另外一隻伸向了背後,完全是一副金雞獨立的標準姿態,說不出的滑稽可笑。也正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所以臉上的紅紗掉落在地,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眾人的眼帘。
原本的目瞪口呆現下轉換成了一聲聲驚呼。
「是,是五公主!」
「怎麼,怎麼做出這等······」一個老大臣一臉羞紅,憤憤出聲,卻顧忌皇家顏面和自身修養,恁是沒說出來。
底下的竊竊私語聲終於喚醒了皇帝和皇后,還有一向得寵的容妃。南宮瞿還未出聲就聽見了容妃羅倩容的悲呼:「冬兒!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把衣服拿過去給公主穿上!」
皇后薛佳靈嘴角隱晦的上揚,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擔憂的催促着:「還不去把公主帶下去!」
一群宮女嬤嬤心底暗暗發苦,五公主靈士五階的實力,她們幾個只是普通靈者,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哪裏趕得上。但是畢竟是主子,也只得硬着頭皮去上去了。
當然她們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