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白痴!!!姜文全眼底的血色和臉上的蒼白形成鮮明的對比。之前他就是相信了姜文山的話,以為一切都是他在打擊報復那幾人,誰想到這蠢貨的思想居然如此奇葩!老天才不會眼瞎的去厚待你這種腦殘白痴!現在才是真的睜開眼了!如果不是怕失血過多,他肯定不會憋着,一口血早就噴出來了。
樹上的幾人全都訝異的瞪大了眼睛,便是姬月和清舞嘴角都克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我天!怎麼會有這種拉低全人類平均智商的人出現!」
「居然還能修煉到靈聖?」
「那老天到底瞎沒瞎眼啊?」
「這個,我覺得是腦神經出了問題,時不時的影響了視力。」
······
「你說的很有道理。」
土蟒或許是覺察到了自己方才被這幾個卑鄙的人類暗算,中了調蟒離山之計,人類果然陰險狡猾。可惡的是妖獸沒有領域,不過突破靈帝後卻必然會依據天賦的高低而擁有不同等級的域,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對於一隻即將要化形的三十九階妖獸而言,這幾個人那是悍不畏死的挑戰了它的權威,它的尊嚴!所以,它也不急,慢慢的盯着獵物,讓他們一點點感受死亡帶來的陰影和心底的恐懼。
都說人在窮途末路的絕境之中會爆發出無窮的潛力,姜文山和姜文全兩個便是如此。儘管丹田裏的靈力已經接近枯竭,可是兩人的肉體居然一直支撐着恁是沒有停下,沒有倒下。
土蟒顯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好,正在享受之中時,卻突然感受到什麼。整條蛇身頓時一僵,然後一張蛇臉變得無比猙獰,顧不上逃亡的姜文山兩人,身形一閃便進了洞穴。不過幾個呼吸間,洞穴之中爆發出一陣嘶鳴聲,帶着無盡的怒氣,響徹雲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司馬相鐸幾人分開來跑,卻沒想到這隻土蟒居然如此鍥而不捨,恁是幾下就弄死了三個跑得比較慢的一階靈聖,看着那張開的血盆大口,他們活下來的幾個心底一陣發冷,好像三伏天裏一桶冰塊當頭澆下,渾身直哆嗦,兩隻腳也沒有什麼力氣了。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
可是不知為何,便是在最後時刻,居然停下了,然後轉身就跑。三人震驚了一下,然後身體終於滑落在地,劫後餘生的歡喜和對姜文山無盡的恨意在臉上交織着。沒有什麼比今天這一幕更加讓他們恐懼的了。
三人休息了片刻,服用了一些恢復靈力和傷勢的丹藥,雖然品階不高,但是效果還是有的。司馬相鐸打了個手勢,便往前走去,另外兩個也走向他,最後向着同一個方向而去,好在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前方大批人影。
此次四大家族出行的四個靈帝中有三個都是熟人,分別是上官清冉、司馬相澤和沈浩峰,至於姜家,派出的則是五少主姜文炎。四個都是靈帝一階的實力,這也是一種四大家族間的默契了。
一路上四大家族之間雖然相護看不順眼,但是表面工作倒是過的去。看着靈聖們和妖獸廝殺,四個靈帝都沒插手,司馬相澤和沈浩峰皺着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姜文炎面色淡淡,看起來不溫不火,偶爾還會指點一下正在和妖獸對戰的靈聖,讓後者投來感激的目光;至於清冉,一身的冰寒,周身三尺內誰都不敢靠近,澹臺家族的人死越多他越開心,眼角不經意掠過一個中年人的面上,身上的寒氣冒得更起勁了。這幾天他去了影月幾次,卻沒有找到妹妹,心底的想起娘親的話,很是擔憂。
卻在這時,前方跑來三道人影,靈聖、靈帝的眼力自然不差,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一群人便快步上前。
「司馬相鐸,你怎麼會在這裏,司馬相厲呢?」司馬相鐸看着血跡斑斑的人,眉頭一蹙,開口問道。
「回大少主,相厲他死了······」司馬相澤抬起頭說道。
他的話還未說完,姜文炎的聲音便響起了,滿是怒氣:「只有你們三大家族的人?!我們姜家的姜文山和姜文全呢?莫不是你們拿他們殿後吧!」
「哼,這件事要給交代的可是你們姜家!」司馬相鐸和同樣死裏逃生的沈浩祥、澹臺修鳴三人眼睛好似淬了毒一般,陰陰的看着姜家的一眾人,然後司馬相鐸轉身面對的司馬相澤道:「大少主,我們八人原本都在洞穴外駐守,等着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