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之森的一場戰鬥在清舞和紫鈴的眼中像一個插曲一樣,只不過幾天後清舞又默默的晉了一階。而在上官衍和蘇臨風幾人的眼裏卻是一種鞭策,他們一直想要保護守護的人卻在最危險的時候將敵人引開,獨自戰鬥,這樣的刺激不小,所以幾人即使在趕路也都時時刻刻的抓緊時間修煉,其他人見這幾個傢伙努力的模樣,一個個的都開始奮發圖強起來,形成了一股修煉狂潮。醉老頭看在眼裏欣慰不已,這樣下去保不齊在達到琉月國時都能有所提升。
宇文愷依舊睡着,清舞好幾次為他檢查身體,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相反的,體內靈力充足,直逼靈師九階。最後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找了輛車拖着,不過拉車的卻是一臉苦逼哈哈的閃電,畢竟沒有哪只馬能夠在妖魔之森的範圍內活過兩天。
陽光如同金色的流沙覆蓋在妖魔之森的上空,隨着正午的到來,越發的炙熱。這樣的溫度對於修煉者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可是對於靈魂體而言就是一種折磨。所以陸歸白天的時候只能控制着微型結界躲在樹蔭下小心翼翼的前進。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這一次居然沒有什麼阻礙就回到了魔靈殿。
半透明的靈魂體顫抖着身子跪伏在陰森的大殿上,兩邊燃燒的火盆似乎沒有什麼溫度般,絲毫沒有讓他覺得難受,可是身體顫抖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
「你是說除了你,普降和骨焚都死了?!」金屬摩擦般的聲音迴蕩在大殿裏,陸歸突然覺得周身越來越冷。
「是······是的,他們全部死在上官清舞一行人的手中。」陸歸的聲音有些哆嗦,這一次他的語氣里沒有了恨,這一路終於清楚的意識到,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能力報仇,而且他有預感,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和他們的差距只會越拉越大,想着陡然冒出一抹無力感,眼裏流露出絕望的意念。
左尊者明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氣息變得灰敗,若是平常估計在見到他獨自回來的時候就一把火讓他灰飛煙滅了,可是現在已經失去骨焚和普降,這個陸歸如果再沒了的話,接下來的行動或許會受到影響,想着,身上的氣息陡然一收,「事已至此,想來與你關係也不大,罷了,你下去養傷吧,找到了合適的身體以後我會為你提升實力的,下一次的任務不容有失,要知道殿主可是等的夠久了······」
「屬下明白了,多謝兩位尊者。」陸歸一臉的死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開始漸漸消失,最後驚喜之色躍然而上,由尊者出手為自己提升實力,那麼絕對不會低,如果能夠達到靈宗八階,甚至九階的話······
魔靈殿再次恢復靜謐,良久,右尊者才道:「依陸歸所言,上官清舞和諸葛紫鈴的實力應該達到了靈宗,可是為什麼無法看清他們二人的實力呢?」
左尊者眯了眯眼,手指一下一下的扣在黑色的扶手上,「九歲和十六歲的靈宗,或許還有一個可能。」
「你是說······」右尊者的略微詫異的抬頭看向左尊者。
「對,就是最純屬性修煉者,除了這個我想不出來有什麼人能夠如此快的提升實力。」左尊者擲地有聲,在這個空曠的陰森大殿裏迴蕩着,「或許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就在這裏了,我們去報告殿主吧。」
「恩。」
只是一晃眼間,大殿裏只余兩個火盆里呲呲燃燒着,火光搖曳,像是一朵朵邪惡的花在這黑暗之中盡情舞蹈。
在清舞一行人踏着頗為歡快的步伐向着琉月國前進之時,妖魔之森的魔域裏卻是鬧的人仰馬翻,要問原因是啥?那可就大條了,魔王大人最寵愛的公主殿下留書出走了!
一個個頭上頂着棕色雙角的城衛兵來回穿梭,一個角落都沒漏下,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魔堡內,兩個美夫人抱着流眼淚,一個抽泣着說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為了找愷兒,惜兒也不會偷偷跑了出去。」
另一個聞言停住了啜泣聲,對着先前說話的夫人道:「弟妹,這怪不得你,是那丫頭自己想要跑出去玩,都是王不好,要不是他太寵着惜兒,她也沒這麼大的膽子!」說罷眼淚又一次決堤,哭得好不淒涼。
一旁捏着信紙的俊美中年人看着嬌妻的模樣再聽着這抱怨,眉毛忍不住跳了跳,這丫頭還不是被你們幾個女人給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