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挺而不硬,硬而不久?你是不是遇到心儀的女人來了一次以後想來第二次,但是卻發覺自己最終無能為力,無力以繼?如果這些症狀你都有,給我一個房間,我給你馬上研製一碗藥,保你喝過以後立刻見效。。。」
江夏像電視購物上的主持人一般忽悠着烏魯斯,最後烏魯斯將他帶到了太醫院的煮藥房。
一碗清水,一泡熱尿,外加一點兒奇淫合歡散和一顆九陽丹。混在一起熬煮成一碗水以後,江夏把藥遞給了烏魯斯。
烏魯斯一聞,眉頭微微皺着說道:「神醫,你這藥怎麼有一股騷臭味兒?」
「良藥苦口,是這樣的,快點兒喝了吧,保證你立竿見影。」
烏魯斯端着藥猶豫了一下,最終捏着鼻子把藥喝下去了。這藥一下肚,烏魯斯頓時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開玩笑,這奇淫合歡散豈是浪得虛名?
烏魯斯興奮地看着江夏道:「效果來了,效果來了。神醫,果然是立竿見影啊。本王先走一步了......」
目送着烏魯斯離開,江夏笑了笑後自言自語道:「能夠有機會喝到本大爺的聖水,你也算是有福氣的人了。」
說完,江夏走出太醫院以後直接出了汗庭王宮。
在宮外兜了幾個圈子,確定沒人跟蹤自己以後,江夏這才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接着讓阿爾蘇的府邸走去。
在阿爾蘇那府邸的後門敲了敲,江夏學了三聲貓叫以後,後門一下被人打開。
開門的人是布縉雲,見到江夏他行禮叫了一聲:「掌門。」
江夏抬起他的手道:「別客氣,走,我們去找阿爾蘇。」
很快,在內廳之中。阿爾蘇、袁天宗、以及江夏他們一行六人都聚在了一起。烏圖雅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沒有來。
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突然遭逢這樣的打擊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十分正常的。
眾人剛剛坐下,袁天宗立刻看着江夏問:「怎麼樣?這次去王宮有沒有什麼收穫?」
江夏點了點頭,道:「有一些收穫。」
他看了看阿爾蘇和袁天宗後道:「達延汗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並且中毒很深,基本已經無藥可救。」
「中毒?父汗是中毒了?」阿爾蘇大驚,他重重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冷冷說道:「是誰給父汗下的毒,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親手殺了他!」
「真的已經無藥可救?」袁天宗向江夏追問了一句,其實他的意思江夏明白。江夏又不是學醫之人,又怎麼能一口斷定達延汗無藥可救了呢?
江夏看向袁天宗點了點頭,「達延汗中的是一種十分罕見的毒物,名叫『絕目草』。這種毒我以前接觸過,就算是還沒浮現於體外的都十分難以醫治,而達延汗現在已經症狀明顯,要想醫治幾乎等於不可能,除非是有什麼奇蹟。」
「父汗!」阿爾蘇一下捏緊了拳頭,骨節「砰砰」作響。
「絕目草?這名字還真的罕見,連老夫都沒有聽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聽江夏你說起。」袁天宗搖了搖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煩勞江夏繼續替我們找尋詔書。」
「嗯。」江夏點了下頭。
由於滿都海還在宮裏等待,所以江夏不能在阿爾蘇這裏多呆,否則回宮晚了會引起滿都海的懷疑。江夏讓尹人面重新給自己上了妝,然後立刻往王宮趕。
回到王宮,江夏直接去了巴達瑪宮。
進入巴達瑪宮時烏魯斯沒有在,估計還在風流快活。宮內就只有滿都海、阿斯爾以及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在。
阿斯爾一看見江夏立刻熱情地叫了一聲:「神醫,你去哪兒了,怎麼才來?」
江夏道:「我去太醫院為二王子殿下煎了一副藥,阿斯爾巴閣希看上去精神不錯,我的藥藥效如何?」
阿斯爾這老傢伙一臉容光煥發輕鬆寫意的模樣,很明顯是事兒辦成功了。他連忙點頭道:「效果很好,效果很好啊。」
「來,神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二王子的盟友,大王子圖魯。」
江夏聽後點了點頭,對着
第四一三章 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