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個人長的漂不漂亮,主要看的是五官、身材以及皮膚。而看一個人有沒有氣質和內涵,主要看的則是眼睛。通過一個眼神,一道目光而流露出來的內心映射,往往是最真實的。不可否認,這世間就是有這樣的一種人,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所有一切全都表達出來。
毫無疑問,崔如霜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愉快的進入了崔念奴的房間,而當她跨進房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便慢慢凝固下來。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有姦情!崔如霜心中突然冒出這麼三個大字來,不過隨即她就搖了搖頭,心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呢,念奴和江夏本來就認識在前,並且二人相互之間本就有意。倒是我......
這麼一想崔如霜立刻發現原來自己才是在念奴和江夏之間橫插一足的人。於是乎崔如霜看向崔念奴的眼神帶着一絲愧疚,而看向江夏的目光則帶着濃濃的幽怨。
所謂最難消受的是美人恩。當母老虎被降服變成了溫馴的小白兔,當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野蠻姑娘變成了深閨怨婦,江夏瞬間招架不足了。若說比拼嘴上功夫和拳腳功夫,江夏一點不怵崔如霜。但是一旦遇到像崔如霜這樣的美人傷中帶怨的看向自己,江夏立刻就變成了戰鬥力不足五的渣,即刻完敗。
敵人太過強大,必須戰略轉移。江夏心中暗道一聲,然後立刻站起身來對崔念奴道:「哎呀,今天居然是念奴你的生辰?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你等一下,我出去給你挑件禮物,頂多一個時辰就回來。」
「江大哥,不用......」
崔念奴話還沒說完,江夏已經一溜小跑的出了崔念奴的房門。
走出崔念奴的房門以後,江夏果真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出了逍遙山莊。自從來了大明朝,令江夏動了心的女子不多。崔念奴是第一個,崔如霜算得上是第二個。
對於自己動心的女人,江夏一向不會吝嗇,所以他的確是準備給崔念奴買一份禮物。
不過想到崔念奴他就順便想起了崔如霜,那幽怨的眼神真是看一眼就讓人心中發顫,江夏一邊想着一邊都忍不住抖了抖。
出了逍遙山莊的門口,江夏往街道的東邊走,那邊銀樓玉器古董店聚集,想要買禮物去那裏最合適不過。剛走兩步江夏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呼喊:「年輕人,請留步。」
江夏一回頭,只見一個穿着灰色布衣長袍的老頭手持布幡走過來,布幡上寫着「鐵口直斷」四個大字,看來應當是個走江湖算命的。老頭走到江夏面前,臉上含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江夏有想揍人的衝動:「年輕人,我見你印堂發黑恐怕身上帶有凶兆啊。」
「你才帶有胸罩呢,你身上不止有胸罩還有兩個大波。」江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老頭微微一笑,對於江夏的反唇相譏並且生氣,他搖搖頭道:「腹有才華氣自高,木秀於林枝易倒。亦正亦邪無善惡,只圖心中樂逍遙。」
老頭一篇打油詩淡淡地念出來,原本準備轉身離開的江夏又一下停下了腳步。他轉身回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老頭,以江夏看人目光的毒辣,他能夠看出來這個老頭絕不平凡。
首先這個老頭穿着很普通,一身布衣外加一雙布鞋,但是江夏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威壓。這種威壓是由濃郁的威嚴感形成的,要想散發出這樣的威壓必須是此人常年久居高位,習慣了發號施令才能形成的。如此一個老人,怎麼可能走江湖替人算命?
其次是那一段打油詩,詩句並不深奧,意思淺顯易懂。第一句就說了江夏是個才華的人,所以難免有幾分傲氣。也正是因為這幾分傲氣,所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所以造成木秀於林與遭風折的局面。而第三句和第四句則是說他這個善惡完成憑自己的心情,沒有真正的善惡之念,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自己能夠過的逍遙自在而已。
江夏不得不承認,這個老頭說的挺准,兩人之前互不相識,怎麼就會一語言中?
江夏笑着對老頭說道:「小瞧先生了,有點門道嘛。那你給我算算,我最近的運勢和姻緣。先聲明,若是說的不准在下可不付銀兩。」
老頭點點頭,他輕輕捋一下
第四十四章 李東陽的試探(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