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大街小巷都喜歡放着幾首當下最流行,最能夠朗朗上口的歌曲。對於這種情況,江夏一直都有些反感。
但是現在,他穿越到了大明朝,再次走到街上。
街上不再是吆喝聲、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人人口中都會哼幾句「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我飄啊飄,你搖啊搖,無根的野草」「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記,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有歌聲優美的,但總是找不到那種調,這讓有輕微強迫症的江夏聽着十分難受。而那些歌喉五音不全的唱出來就更別說了,簡直就是在折磨江夏的聽力。而尤其是他的六識還異於常人,特別的靈敏。
而更加讓江夏覺得悲催的是,造成這種現象的不是別人,偏偏是他自己。
不過有弊總有利,且不說那一晚演唱會的門票收入。就算是現在,江夏路過三里河街看見九陽飛鳳店旁邊的一處店鋪裏面賣着雲韻虞的畫像,上面有着雲韻虞的簽名。
就這麼一個成本不要五文錢的東西,賣價十兩銀子一張卻排起了長龍。
這樣的店鋪自然是江夏指使人開的,看見那白花花的銀子不斷遞入店鋪夥計的手中,江夏心裏總算是還有點成就感。
尤其是江夏那敏銳的聽力還聽見不少小姑娘都在討論,「雲韻虞唱的這歌真是太好聽了,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曲子作的詞,真是太有才華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聽演唱會了,雲大家說了,詞曲都是教坊司奉鑾江夏作的。」
「江夏是誰?」
「江夏你都不認識?」
一聲驚呼,原本在討論的幾位姑娘全都嚇了一跳。江夏幾步走過來,語速飛快地說道:「就讀國子監時一人敗退荀文學社五大才子,恩榮宴上鬥敗今科探花,一人寫出《倩女幽魂》、《白雪公主》兩大劇本,原教坊司九品奉鑾,現皇娛司六品司使,大明的金科狀元,號稱英俊瀟灑小白龍,金槍不倒小郎君的江夏你們都不知道?」
說完,江夏一臉沉重地搖了搖頭道:「姑娘,你們真是太孤陋寡聞了。」
幾個姑娘被江夏說半天說愣了神,久久反應不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夏已經離開了。幾位姑娘半信半疑地說道:「那江夏真的有剛才那個人說的那麼厲害嗎?」「好像是聽說今科狀元叫江夏,可能是真的吧?」「哇,那江夏還真的是很厲害呢」
「不過」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名姑娘弱弱地問道:「什麼叫金槍不倒小郎君啊?」
逍遙山莊。
江夏剛剛回到他的四季居就看見了鍾彬,江夏笑着說道:「哎呀,奇事,怪事怎麼有些人不去陪某位『大小姐』,反倒是到我這區區寒舍來了?」
說完江夏挑動着劍眉,一臉賤笑地說道:「老鍾,你這次眼光不錯哦,兄弟我支持你。那尹大小姐胸大屁股翹,眼大嘴兒小,是個好」
「江大人,你說的胸大屁股翹的尹大小姐是我嗎?」
江夏一下愣住了,尹清雪挽着崔如霜的胳膊走出來。
號稱臉皮厚到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江夏竟然罕見的臉紅了,他訕訕地笑着,抬着頭道:「啊,今天天氣真好啊為此我覺得我應該賦詩一首。啊」
「啊」了半天,江夏也沒能憋出一句詩來。
最後江夏只能耷拉着腦袋把鍾彬拉着往四季居走,自顧自地說道:「額,你們先玩兒着,我找鍾彬談點兒事。」
一路走到花園裏面的涼亭以後江夏這才鬆了口氣。
鍾彬輕飄飄地看了江夏一眼,說道:「原來你會臉紅。」
江夏沒好氣的白了鍾彬一眼,回道:「嗯,讓你見(賤)笑了。」
鍾彬點了點頭,江夏心裏默默添了一句:「果然笑的很賤。」
江夏問鍾彬:「對了,有沒有查到關於詭兵派的事?」
「來,就是為這個。」鍾彬淡淡地說道。
江夏忍不住吐槽一句:「你一次性多說兩個字會死嗎?」
「不會。」鍾彬認真地回答。
江夏感覺自己再一次敗給了鍾彬。
鍾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