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這樣說過,男人一生的努力,歸根究底其實都是為了女人。所謂的財富、地位、名譽、權力,無外乎是為了增加自己吸引女人的砝碼。
這樣的話聽起來未免顯得有些太過於狹義,絕對了一些,但不可否認有其獨特的道理在裏面。不過說出這句話的人可能忘記了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關係叫做「同志」。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作為自詡風流,好色無度的男人。江夏聽見上官紫月要做自己的丫鬟侍婢伺候自己以作報答時,不可否認江夏的心猛烈地跳動了幾下。
可惜有的時候人本身就有一種虛偽的天性,明明心裏想要,人家也願意給,但出於世俗禮儀道德的考慮卻又不得不拒絕。
這種事兒就好像過年的時候去長輩家裏拜年長輩給紅包一樣,明明想要接下,並且最終結果都是接下,但就是得推脫半天才會接下。
此刻江夏也是一樣,他快速地掃了一眼上官紫月那閉月羞花的容貌,高高聳起的聖女峰,以及那雙修長筆直,幾近完美的雙腿。
江夏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道:「紫月,正所謂施恩......不忘報。」說出這句話江夏心裏不停地狂吼着這句話究竟tm是誰說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我能夠幫到你就已經很好了,沒想過要你報答。」
「大人。」上官紫月突然一下站起身來,她看着江夏的雙眼神色堅定地說道:「紫月已經決定了。」
說完,上官紫月竟然一下走開了。
江夏看着上官紫月的背影,目光忍不住又在她那雙長腿上狠狠地停留了幾眼後心裏才微微說了一聲:「這丫頭,真是......幹得漂亮。」
心裏這樣想,面子上江夏卻還看着上官正一臉為難地說道:「上官大人,這......」
上官正道:「江公子乃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把紫月放在你身邊我也放心。這丫頭從小就被我慣壞了,還請江公子多費心照料一下。」
「我......這......」江夏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但是心裏其實早就樂開了花。
原來做君子還有這麼多的好處,那是不是讓老二給我御封一個「天下第一君子」的頭銜,然後我半夜趴人家寡婦牆頭人家也只會當我是爬到牆上去欣賞月色?
上官正明顯沒能看出來江夏的內心所想,他拿起酒壺為江夏斟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江公子,這一次你去雲南查鹽稅貪墨一案事情辦的漂亮。雲南上上下下與鹽稅貪墨有關的官員也基本上被你連根拔起,但是請恕我多嘴說一句,大明鹽稅之弊,根源並不在雲南。」
聽見上官正這麼一說,江夏的神色頓時變得認真起來。他看着上官正,心道此人還真是對鹽稅有深切研究之人。
他點了點頭道:「的確不在雲南,在揚州。」
「江公子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大明鹽稅弊根之本源。」
上官正點着頭道:「雲南鹽產量才多少?與揚州相比實在不值一提。一個小小雲南鹽務都能引得如此多的官員下馬,抄出如此多的銀兩,那麼號稱『天下鹽商出揚州,一半白鹽一半銀』的揚州又會有多黑?」
江夏微微一笑,搖着頭道:「我只不過是個小小六品官,如此大事真不是我該去考慮的。那是一潭渾水,進去了可能就出不來了。」
上官正也跟着笑了一下,他看着江夏說道:「查雲南鹽稅的時候江公子還只是九品奉鑾,不也一樣將雲南左右布政使這等高官拉下馬?也許現在江公子還不會去管揚州鹽務,但是遲早有一天江公子還是會碰上這些事的。非是刻意,而是時勢造就而成。」
「那就等時勢造就了再說。」江夏端起酒杯道:「好了,江夏敬大人一杯,祝大人明日路上順順利利,此去雲南能夠大展宏圖一施報復。」
「借江公子吉言。」上官正道。
夕陽西下,天已近黃昏。
江夏跟雪意告別以後離開了教坊司往逍遙山莊走,路上江夏腦海里還在想着和雪意一起時的經歷,想了半天他感覺下腹又微微有些發熱,於是搖了搖頭淡笑一聲:「妖精。」
回到逍遙山莊剛剛走過前院江夏就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他驚喜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