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穎兒雙眸頓時瞪得很大,什麼叫她沒有資格?她沒有資格喜歡他嗎?
他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徐穎兒感覺自己的心裏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禎哥哥,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雖然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多年來一直照顧着自己,可是就算是養一隻寵物,這麼多年了,也有了感情吧?
但是現在他說什麼?他說她沒有資格喜歡他?
徐穎兒淚眼朦朧的看着鍾禎,她一直都喜歡着這個男人,他從來不允許別的女人靠近他,接近他,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內,她是唯一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
而他一直都是縱容着她的,她的小打小鬧,在她剛剛被送出國學習跳舞的時候,有一次她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手臂脫臼,他都可以立刻從a市飛去看她,所以他縱然冷情,她也覺得只要自己願意等,她就一定可以成為莊園的女主人。
可是後來那個女人出現了,徐穎兒承認自己被刺激到了,尤其是鍾禎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她對自己發火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讓那個女人進入她都不可以進入的領地的時候。
她承認,她嫉妒,她不甘,她想讓那個女人有多遠就滾多遠,她任性,她鬧脾氣,只不過是想博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多一點的在意。
那麼久了,她從來沒有說過她喜歡他,現在終於說了,結果卻是什麼?他說她沒有喜歡他的資格?
「禎哥哥……你怎麼可以……」
鍾禎轉身,完全沒有理會徐穎兒,微微側頭,語氣冰冷:「收起你的那些幼稚,再敢動我的人,我會讓你知道後果,好自為之!」
那聲音仿佛從南極千萬年不化的冰窟中傳出來的一樣,瞬間凍住了徐穎兒全身,直到鍾禎離開了很久,她才回過神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雙手環抱着膝蓋,先是小聲的哽咽,然後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她錯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沒有想過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她本來就已經很害怕了,她的禎哥哥為什麼還要說那樣的話……
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委屈的徐穎兒,在這次回國之後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氣,受委屈,她本就刁蠻,現如今簡直難受得要命。
離開小區,鍾禎快速的回到了莊園,葉曉渝還在睡着,楚悅坐在一旁陪着她,見到鍾禎進來,連忙站了起來:「禎少!」
「她沒醒過?」
「沒有!」
鍾禎的視線一刻也沒有落在楚悅的身上,而是直直的看着葉曉渝,對着楚悅揮了揮手:「你先出去!」
「好的!」
楚悅雖然被鍾禎允許留在莊園裏住下,但是她的房間不能在二樓那些充當擺設的客房中,而是在一樓,不過楚悅也不介意。
莊園裏每一個房間的裝潢都堪稱奢華,甚至連傭人們住的地方都非常的好,所以楚悅的房間自然是不會查的,走進浴室里,楚悅的指尖拂過大理石的洗漱台,然後是一個潔白的月牙形浴缸,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漂亮,堪比五星級酒店。
楚悅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和剛剛守在葉曉渝面前的悲傷截然相反……
「篤篤篤……」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楚悅頓時斂住了笑意,轉身走去開門。
「楚**,這是乾淨的毛巾和浴袍!」
「給我吧!」
柔軟的觸感,對於喜歡名牌的楚悅來說,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楚悅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着潔白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燈,嘴角又勾起了那抹意味深長……
樓上,鍾禎守着葉曉渝,直到後半夜,葉曉渝才醒了過來,柔和的睡眠燈下,葉曉渝的臉色蒼白,雙眸卻有些紅腫,意識的清醒,伴隨而來的就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傷心。
鍾禎伸手把她抱進懷裏,輕撫着她的後背,葉曉渝沒有了白天在墓地的歇斯底里,撲在鍾禎的肩頭,嚎啕大哭了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糟蹋完他的襯衣之後還沒有被丟出去,他是最討厭女人哭的,就連當初徐穎兒還小,都知道絕對不可以在禎哥哥面前哭鼻子,他會厭惡。
可是現在,鍾禎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擰在一起,疼得厲害,葉曉渝哭累了,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