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你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你想把我當成你的金絲雀來養了?」鄭婧瑩知道危險解除了之後,立即想回醫院繼續工作,但是卻被華生阻止。
「這可不能怪我,這是家庭會議所有家庭成員的決議結果。大家全票通過的。你現在可是華家鄭家兩家的寶貝。你看,都這麼明顯了。現在還去醫院上班,確實很危險。雖說有吳天他們的護衛,但畢竟現在他們也沒有辦法每時每刻都跟着你。現在的醫院可不是一個安穩的地方。萬一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傷了你和孩子怎麼辦?以你現在這個情況,確實不適宜承擔過重的工作,附一醫院的院長工作,我已經讓醫院換一個人了。」華生說道。
「你怎麼能夠這樣啊?這事情,你也不問問我。」鄭婧瑩雖然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心裏卻是暖洋洋的,但是某個人擅做主張的事情不是小事,這事得給他一個教訓。
「我這不是擔心你不同意麼?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麼,我若是讓你不去醫院上班,你肯定會跟我鬧。所以,我偷偷地給耿廳長打了個電話。附一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人手,不過現在還只是由常務副院長全面主持工作,你的職務還繼續保留。不過,我覺得這麼樣對別人不太好。回來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如果你還想繼續回去當院長,我就讓他們把位置留給你。」華生說道。以華生現在的地位,一個附一醫院的院長位置,還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這一點,你說得對。我對那個院長的位置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以後就想當一個純粹的醫生。之所以當附一醫院的院長,就是希望附一醫院能夠成為一家純粹為了病人的醫院。」鄭婧瑩說道。
華生點點頭。「那我跟耿廳長說說,一定不能讓附一醫院改變了現在的宗旨。附一醫院能夠發展到現在,你付出了不少努力,自然不能讓你的苦心全部付諸東流。」
「我突然對中醫也非常感興趣了。既然你不讓我去醫院,我這一段時間學中醫總沒有問題吧?」鄭婧瑩說道。
「沒問題。這一段時間,我經常要教杜貴一些基礎的東西。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來聽聽。你雖然沒有學過中醫,但是你有紮實的醫學知識,學起中醫來,應該也不是很困難。」華生說道。
華生與鄭婧瑩一起走到臨時中醫館的時候。杜貴已經在華生的辦公室里背誦湯頭歌。
「……麻杏甘草石膏湯,四藥組合有專長;肺熱壅盛氣喘急,辛涼疏泄此法良……」
聽到華生與鄭婧瑩走進去的動靜,杜貴才抬起頭來。
「師父。師娘。這湯頭歌我已經背下來了。」杜貴說道。
「光是背下來還不夠,還得明白湯頭歌每一句話的意思。明白麼?只有知道了每一句話的意思,給病人治病的時候。你才知道怎麼去配方子。」華生說道。
「知道了。」杜貴小腦袋一直點個不停。
「小傢伙,累了沒有?累了就去休息一下。你師父要是敢罵你,看我不收拾他。」鄭婧瑩說道。
「婧瑩,你可不能這樣,中醫傳承可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對杜貴不嚴格,其實就是對病人不負責。學習的時候不嚴謹。將來治病的時候,稍微有些差錯,就會害死病人。」華生說道。
「可是,杜貴還是幾歲的孩子呢。你以前不是也對你爺爺對你太過嚴厲,很是怨憤麼?你就不擔心杜貴跟你以前一樣?」鄭婧瑩說道。
華生臉色有些陰沉,華生爺爺與他的事情,就是他的一個禁忌。
「對不起,我不該說起這些的。」鄭婧瑩見華生臉色變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向華生道歉。
「婧瑩。你別緊張,我沒事,早就看開了。其實那個時候我真是不懂得爺爺的苦心。若不是他那麼嚴厲地對待我,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華生說道。
「我要是跟你學中醫,是不是也得從背湯頭歌開始?」鄭婧瑩問道。
華生點點頭。「當然。」
「那還是算了。我後悔了。」鄭婧瑩說道。
「現在後悔可晚了。正好你每天過來背醫書,給咱們兒子做胎教。將來他一生下來就懂醫術了。」華生說道。
「你也真是的,兒子還在肚子裏,你就打他的主意了,再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