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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電照了照那拱門,卻發現有東西在稍微裏面的東西擋着。難道是屏風?
老樣子,端了槍架了手電我就進去了,胖子緊隨其後,大哥帶着眾人隨後魚貫而入。
怎麼形容看到的場景呢。
首先說物件吧,門口的算屏風,有地板,有天花頂,沒有窗子,沒有床,中間卻突起一塊大概3x3的正方台子,台子上又是一個大概比胖子身形稍微大點的圓台。其他一無所有。
再說說風格,肯定不是中式的,至少不是明清的風格,也不是很明顯的漢風,也不是歐洲的洛可可式,更不是斯堪的維亞風格,但是又很熟悉的感覺。
想了半天才想起烏鴉帶着我住的老奶奶的院子裏就有這麼幾乎一樣的房子,我那天還突然好奇心起,問老奶奶這房子是幹嘛的?
老奶奶告訴我自己吃齋念佛的時候就在那上面坐着。
我又問她是什麼佛,她老人家卻笑而不語。
所有人進來之後就看見我現在那兒發呆,都有默契的圍着方台站了兩圈半,顯然是真把我當成了房東,一個個等着我先說話。
我就是正想着老奶奶其他的事,突然發現所有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靠你們想幹嗎?」
胖子嘿嘿笑到:「真沒想到你家這麼寒磣,連個坐的地方都沒,你倒是招呼我們一下啊。」
「隨便坐,愛幹嘛幹嘛!」本來我就是隨口一說,哪只所有人真的都原地坐了下來,有揉腿的,有打哈欠的,好不熱鬧。
我突然有個感覺,仿佛下一刻老奶奶就會端着一碗酥油茶招呼我們喝。
趕緊搖了搖頭,甩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正好看見大哥研究牆壁呢,就問他:「大哥你才是主角啊,怎麼走現在?」
「如果一切都是正確的話,我們所要去的地方應該在山正底下幾十米處。」他蹲下敲了敲地板,「難道走錯了?可是沒道理啊,進來的時候沒發現岔路啊,這裏應該就是盡頭了的。」
我想問他是不是選錯了山,可是又想起之前他肯定得話--他每次說出那樣的話都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就沒再問,再研究研究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所有的地方都是人,唯獨中間的台子上沒有人。這幫人還真奇怪,好奇心時好時壞的。
難道都覺得這中間的台子有機關,不到最後絕對不碰?
我咳咳了兩聲,頓時身邊空出一塊,然後我剁了剁台子,很結實,然後就直接走了上去,然後一屁股坐到中間的圓台子上。
這下好了,所有的人都立刻從地上坐了起來,警惕隨時發生什麼情況。
「南(na)無(mo)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墨總,不是念nanwu的嗎?」
「噓,閉嘴!」
忽然想起佛教很晚才傳到中國的,於是又換了一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後來過了很久我才站了起來,很多人齊齊向後退了一步:「這回怎麼什麼都沒發生?」「不知道啊,你感覺到什麼沒有?」「沒有啊,什麼都沒有啊!」
「你們幹嘛,都休息好了沒有?休息好了就趕緊幹活,我只是念會兒經靜靜心,都看着我幹嘛?!」
眾人徹底無語掉。
胖子見我玩的起勁,就也躍躍欲試,坐在那圓台上,張嘴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時隔今日再想起這些往事,無一不唏噓當時的幼稚,就算不是職業土夫子,可是連最起碼的死者為大都拋之耳後,真是妄讀聖賢書。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大家下意識的去堵耳朵,結果瞬間之後,聲音就消失了,連帶中間的胖子也不見了。
「胖子哪去了?」我大驚失色。
「後面,後面有一個門!」有人喊到。
我轉身一看
第十六節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