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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海寧席出來到陝西西安坐了一路的大巴,我差點把頭暈掉。
你問我為什麼坐大巴?
因為大巴不用身份證登記,還有,一個女的掏出一個男人的身份證,誰敢信啊!
你想的沒錯,我被烏鴉一氣之下化妝成了女的,臉上不知道塗的什麼,我竟然怎麼都洗不下來,萬幸之下不用穿裙子比基尼什麼的,跑了好幾天,又可以穿牛仔褲了,上半身找了一個坎肩,裏面還得帶那玩意!我怒到:「能不能不帶!」
「你以為我願意給你帶啊!看看你這身材,看看你這臉蛋,典型的一個萬人迷,走哪兒不被人盯着,要是萬一人家隔着衣服看見你裏面沒穿個內衣的,你讓別人怎麼想?!」
我那個鬱悶啊!
「要不要我給你裏面墊個饅頭什麼的?不然可惜了這臉蛋和身材!」
「滾!」
事實證明烏鴉的決策是明智的,還沒出寧席我就招架不住男人們女人們各式各樣的眼神了,索性戴了一副墨鏡抱着胸閉着眼,眼不見心不煩。
我頭靠着窗玻璃,本想學學電視劇裏面憂鬱的男豬腳,可是撞的腦袋上全是疙瘩。烏鴉一般坐在過道的椅子上,算是給我保駕護航,最後一趟臥鋪上,車裏面靜悄悄的沒有幾個人,天快黑的時候,我盤腿坐在下鋪上,看着窗外的連綿起伏的山不自覺的又發起了呆。
這個時候烏鴉從上鋪翻了下來,遞給我一個蘋果:「女孩子不能那樣做,不然嫁不出去。」
「你管我。」
烏鴉雙腿並着斜放在身邊,靠着窗一口一口吃着蘋果。以前有個人告訴我漂亮的人就是養眼的,我雙手贊同,窗外面夜景再撲朔迷離也沒有烏鴉千分之一好看。
「你就什麼都不好奇?」
「好奇什麼?」
「我是誰?從哪兒來?」
「如果你覺得沒有歸屬感可以講給我聽,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給你帶來那種感覺。」
「你這是向我表白嗎?」
「不是表白。你可以理解為我對你的那些問題不感興趣,只是讓你明白我並不是一個對你冷漠的人。」
「你太自以為是,有時候卻有這個資本。」
「只是習慣了一個人呆着而已。」
「我困了,要睡覺了。」
「你睡下面還是上面。」
「睡下面,然後你睡我旁邊。」
「不合適吧?」
「我半夜掉地上了還得麻煩你拉上來,你忍心我睡這人來人往的過道嗎?」
「額,好吧。」
我睡覺極輕,如果不是舟車勞頓,我晚上根本睡不着。就這半夜醒來好幾次,看看烏鴉還在,就又閉了眼睡去。後來四點多實在太困,就徹底睡着了。
等最後醒來的時候,感覺怪怪的,睜眼的時候卻看見烏鴉把腦袋埋在我懷裏,抱着我的腰睡的正死,而我兩隻手懷抱着她的酥肩。頓時心下大窘,掙扎着身子想爬起來,可是動彈不得。
話說我沒有叫人起床的經歷。
兩隻手繞了半天沒地方放,索性搭在了頭頂閉着眼睡回籠覺,任憑烏鴉抱着。
思緒萬千,時間卻如白駒過隙。直到後來感覺腰上的手鬆開了,我才又睜開了眼。
烏鴉迷茫的看着四周,頭髮亂亂的,說不出的恓惶。
「烏鴉。」我輕聲喚着她的名字。
「嗯?」
「沒事吧?」
「嗯。」
她嗯了兩句又抱着我的腰睡下了,我感覺我的腰都快被她勒斷了。
早晨九點到了西安,出了車站打了一個的直接到了龍躍酒店,前台登記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會有問題,沒想到烏鴉卻掏出兩張身份證:「標間,我和我姐。」
我想說話卻沒敢說。到了電梯的時候我問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