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真真正正的王爺,比已經嫁出去的公主更有資格繼承。張千篤,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肚子裏的那點心思,你監國監上癮了,想要把我南姓皇家一族踹掉你來稱皇?別做夢了!」
不僅南明遠想知道為什麼,儀檬也想知道為什麼。
南明遠是太上皇的兒子,有資格登基。就算南明遠繼承不了皇位,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南明遠的,不管如何,最後這南慕的江山,還是相當於落入南明遠家族手中,只不過她不希望南明遠稱帝而已。
「報——」一御林軍疾步走入,向太上皇和張千篤稟報。「回太上皇、張丞相,穆瓦國國王父子求見。」
聽到這個消息,南明遠暗暗得意了起來。穆瓦國太子穆拉,可是他的至交好友,且答應了助他登上皇位,此刻,可不就是為了助他奪位而來?哈哈哈,想必這會,穆瓦國的士兵已經包圍了整個皇城了吧,只待他一聲令下,就可直搗黃龍!
太上皇沒有猶豫便吩咐那名御林軍,「有請。」
不多時,兩名身穿異國服服飾擁有異國樣貌的男子走入了大殿,這二人的年紀相隔如同父子,而他們,正是穆瓦國國王,以及穆拉王子。
不少官員好奇穆瓦國怎麼這個時候要求進殿,就算是遠道而來祝賀,也是明日之事吧?穆瓦國也太着急了。
南明遠看向門口,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對如天神下降般何等有威武氣勢的父子,可看到的,竟是一對紅着眼眶,滿臉急切之色的父子。怎麼回事?這對父子怎麼都這副表情?
穆瓦國王一路向南明遠走來,眼眶紅紅的,像個蒼老的父親。
在走到南明遠面前,穆瓦國王幾度欲要伸手抱住南明遠,最後又生生地忍住了。
太上皇似乎知道這對父子前來的目的,感慨了起來,「穆老弟,你來得可真及時,一點也沒忘記當年我對你說過的話。」
穆瓦國王偏身走過南明遠,來到御階之前,向太上皇用他們國家的禮儀動作施了一禮,也感慨道:「這關於老弟的命,怎麼能不及時呢,老弟可是盼望了二十五年了,沒想到這一日,碰上了南慕換新主之日。」
儀檬皺眉,怎麼回事?這兩個老皇帝在說什麼?
穆拉走到南明遠面前,想說什麼又發覺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也如同之前父親那般,睜着紅紅的眼睛看着南明遠,好像看着思念了已久的血肉至親一樣。
穆瓦國王感激地又施了一禮,「多謝南慕皇給予穆瓦國二十五年的太平,這份恩情,穆瓦國將世代每年給南慕進貢上萬匹的駿馬。」
太上皇笑了笑,「穆老弟的心意,二十五年前我就知道了,那老兄就心領了,多謝。」
在穆瓦國王要說什麼時,南明遠終於無法再隱忍地爆發了,「都給我住口!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
張千篤滿是同情地搖了搖頭,似乎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這時,穆拉不忍地對南明遠解釋道:「其實……說要協助你奪位,是假的。」
「你、」南明遠不可思議地看着穆拉,「你說什麼?假的?你為什麼要如此戲弄我?還有你,」
南明遠憤怒又痛心地把矛頭指向儀檬,「我那麼在乎你,可你似乎早就知道遺詔內容一樣,早早地在殿外等着。你連我都瞞着,真是讓我痛心,你就那麼巴不得我稱不了帝,一世被別人欺壓嗎?」
儀檬無視南明遠的痛苦與憤怒,但她心裏是痛苦的,尤其是想到南明遠利用她的事。她苦澀地笑了一記,淚水含在眼眶裏沒有流出來。「痛心?你好意思說你痛心?你為了皇位,不僅想要害我的孩子,還利用我威脅先皇退位,這些,你不也隱瞞我了?你做這些的時候,有想過有一天我知道後,心有多痛嗎?」
南明遠厲聲反駁,「可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呵,」儀檬冷笑一記,諷刺道:「少拿我們的未來當藉口。我告訴你南明遠,你只要做了傷害我和孩子的事,你就不配稱帝,我勢必會反抗你到底。」
「你怎麼可以背叛我,」南明遠憤怒得揚起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清脆的響聲讓儀檬對南明遠的心徹底死了,也讓張千篤怒不可遏,「穆瓦國王,快帶走你兒子,他若敢再傷我南慕的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