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寧寒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她這是說的什麼話?要他看那女子的身子?如此羞恥的話她也說得出口?
轉念一想,也對,她為了得到方華的賭坊,還願意把自己賭出去,而且還當着那麼多賭徒的面說她萬人騎絕對不在話下?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恐怕她壓根就不知道『羞恥』二字是什麼意思。
&不干!」寧寒把背對着屏風,撅着嘴說。
哼,要他看那女子的身子是不可能的,就算她要跟他絕交也定然不看。
就在他背對屏風之際,女子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低着頭緩緩從屏風內走了出來。
走出來後,她站在屏風前,沒有再移動半步,始終把頭垂得很低,很低。
女子此時身無寸縷遮體,膚色白淨,曲線曼妙,一頭秀髮發尾有些濕潤披散在身後,一雙腳趾不安地絞着地板上的毯子。
出浴後的她身上還殘留着花瓣的余香,水蒸氣還略散發着。
儀檬光明正大地掃了女子一眼後,轉頭命令寧寒,「小寒你幹什麼呢,快給我看看怎樣,滿意嗎?」
寧寒是個理性的少年,一般不會輕易被女色所惑,他要是淪陷了,那這女子一定是黑衣人要的那種。
見寧寒遲遲不轉身,儀檬又喊了一句,「小寒你聽到沒有?叫你呢!」
&不看,你就算拿絕交威脅我我也不看。」說完,寧寒朝着門口就飛快走去了,把房門一拉,飛快離開了房間。
&寒!」儀檬追了出去,可沒一會功夫又折了回來,「那誰,穿好衣服到大門口等我。」
吩咐了女子一句後,儀檬就匆匆離開了。
女子這時緩緩抬起頭來,一張美麗的臉蛋上滿是羞愧之色,她見房裏沒人了當即跑回屏風後面穿衣服。
在*附近的一個房子轉角,儀檬堵住寧寒的去路。「不看就不看,非要那麼快離開幹嘛?好了,這種事我就不難為你了,你幫我去做另外的事吧。」
寧寒把話挑明,「要是與剛才那個姑娘有關的事情,我絕對是不做的。」
儀檬白了他一眼,「是其他事情,與那姑娘沒關係,給我嚴肅點。」
寧寒立馬站好挺直腰板,正經了幾分。「要我做什麼?」
&寧安鏢局偷偷給我觀察一下,有關於寧安鏢局的事情,回來後都要一五一十匯報給我知道,比如他們今天接了什麼客人的單子,什麼時候出鏢,都有什麼人隨行等等,我都會盤問你的。」
寧寒不解地問:「小苓,等咱們把寧遠鏢局壯大以後,一定能把寧安鏢局收回來的,如今是壯大我們鏢局的時候,你怎麼反倒關心起那邊了?」
儀檬催道:「又忘記了,話多的男孩子沒女孩子喜歡,趕緊去辦這件事吧,別問那麼多了。」
&好吧,我先走了,你……」本來想問她她要把那個女子送給誰,可一看到儀檬眯起來的危險眸子寧寒把問題咽回了肚子裏,乾笑着說:「我去辦,我馬上去辦。」
看着寧寒走遠後,儀檬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往*回去。
女子已經在*門口等人了。
&吧。」儀檬走到女子跟前淡淡地說了句,然後往前走。
女子輕輕地跟上儀檬,她心裏一直在忐忑不安着,她不知道這個女子會帶自己去哪裏,做什麼。
去往城郊的路上,儀檬問女子,「叫什麼?」
&菡。」女子低着頭,很小聲地回道。
儀檬又問:「為什麼那麼缺錢用?」賣身給父母賺醫藥費?還是賣身葬親人?
過了良久,羅菡輕輕地道:「我弟弟……賭輸了,欠了賭坊一大筆錢,我家世代為農,就算是傾家蕩產,也還不了我弟的債,賭坊收不到錢就要砍我弟的手腳,我弟還小,我不想他的人生就這麼毀了。」
儀檬冷哼一聲,「哼,我要是有如此敗家的弟弟,早就把他的手砍斷了,還等賭坊的人動手?你別以為自己這樣做很偉大,這樣反而誤了你的終身,也害了你弟,不讓他受點教訓,你就算庇佑他一輩子,他也不會成材。」
羅菡覺得儀檬說的很有道理,弟弟若是不吃點苦頭,怎知道賭博給他帶來的災難有多大。「您教訓的是,羅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