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宮[盜墓>
慕顏夕狀若無意的環顧四周,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或急切或悠閒,並沒有什麼異常。
其他人絲毫不曾察覺,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檢,蕭墨染停下,眸光一掃,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出奇怪的地方,但不能確定是哪裏。
慕顏夕低聲說:「墨染,有人跟蹤我們,而且是死人,死人是不會有活人的氣息,不過他們居然也沒有死人味,我找不到它們在哪裏。」
蕭墨染捏着縛魂鏡往她的方向側了側,機場大廳燈光太亮,黃蒙蒙的銅鏡面映照着絢白光芒,只能隱約瞧見鏡面上一閃而過的金色符咒。
&的尚遠,靜觀其變。」
縛魂鏡是清心閣驅邪除惡的至寶,鎖魂禁咒無上法力克盡天下邪祟,縛魂鏡既然示警,但反應並不強烈,說明跟蹤者威脅不大。
大概在年假的七天裏,是航班唯一不會晚點的時候。
整個機場相比往常的熙攘擁擠空曠許多,她們乘坐的航班,安檢只排着七個人,一行人迅速過了安檢準備登機,幽魅本是要跟着她們,不過被慕顏夕臨時派往青玄觀去照料那些沒出過遠門的出家人,那些人坐另外的航班,不一起走。
慕顏夕臨上機前,給幽魅打個電話,嘰里咕嚕的說着什麼,聲音壓的很低,旁人根本聽不到完整的句子,只有些分辨不出的長短音節。
這是狐語,未化形的狐狸以叫聲長短強弱頻率來表達想要對方知道的意思,化形以後仍然可以如此,不過慕顏夕胡亂編造的未知音節是要掩飾她真正的話。
高昭然耳朵尖的很,上下瞄她一眼,「學好一門外語是多麼的重要,老妖精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有小三了?」她曖昧的笑一笑,問:「道長,你聽懂沒?」
蕭墨染遲疑片刻,很老實的搖搖頭,「貧道不明其中用意。」
慕顏夕一個白眼扔過去,解釋說:「瞎想什麼,我告訴幽魅咱們被人盯上,讓她自己也小心點,然後她回復我,她也發現被人跟着,不過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reads;。」
她見高昭然沒有帶着李墨凡,臉色一冷,「李墨凡人呢?」
高昭然指着前面走的葉純白道:「那不就是,我一早就把她帶過來,李家的人果然是很討厭很討厭,浪費我好多藥,我一怒之下,給小李美人下的藥重一點,所以得有人推着她,不然她就睡了。「
慕顏夕笑着:「你居然能把人塞給葉純白?她沒跟你要錢嗎?葉先生現在都快鑽錢眼裏,就差在臉上寫着錢錢錢。」
&不也是一樣,見誰不敲竹槓,尤其是我。」高昭然利索的翻個白眼,「我扔給她就跑,管她要不要,不要就扣她錢,反正實際上是我付賬。」
慕顏夕拽着蕭墨染往後挪,「墨染咱們離遠點,到時候葉純白殺過來弄死降頭師的時候別殃及到我們。」
蕭墨染淡淡瞧她一眼,沒吭聲,不過行動上跟着她往後挪,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高昭然:「……」
她感覺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害,嚴重到五臟六腑都碎成渣渣,道長那么正直善良可靠的人,才幾天啊,幾天,就變成這幅模樣。
高昭然泫然欲泣的指控:「道長,你學壞了。」
慕顏夕幸災樂禍:「你不了解她,小蓮花一直都這樣,一副正正經經的好人性子,內里全是壞心思。」
縛魂鏡金光又一閃,虛虛的浮着個金色字符,朝慕顏夕兇狠的印過去,臨到身邊又消散了,蕭墨染面不改色,涼涼的看她,「這樣麼?」
慕顏夕驚的花容失色,鎖魂禁咒莫名其奧妙的,克她克的厲害,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被迫出原型,那太羞人,她淚眼盈盈的也跟着指控,「道長……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竟然忍心這麼對我。」
蕭墨染神色瞬陰,明亮的眸光沉的漆黑又漆黑,金色符咒一下子擴散許多,「閉嘴。」
高昭然看她如此嬌羞欲滴,矯揉造作,啞然半晌,道:「老妖精,你是不是吃錯藥,今天畫風不對。」她話音一轉,「別想有的沒的,你該想想怎麼把尾巴揪出來,你不會真要讓它們跟到我家去吧?」
慕顏夕道:「沒法想,我都感覺不到是誰跟着,怎麼揪,現在就等它們動手,動手了才會有痕跡,有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