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七點剛過就到了前門大街,剛將車挺好,手機響了。
張揚的問道:「人都甩開了?」
「嗯,甩掉了,我命令他們不許跟蹤我。我這次出國保鏢換了人,如果我離開前,說幾句壞話,他們這些年的工作都白費了,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跟來。」何琳琳唯恐張揚不信解釋道。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吧,現在去換乘地鐵。」張揚道。
何琳琳沒有多問就朝地鐵站走了過去。
張揚遠遠的從一棵樹後面閃了出來,此時的他一身休閒的打扮,頭上帶着一個帽子,臉上帶了一個眼睛,除非是特別熟悉的人走個對民,否則的話,根本認不出來這是最近最為火熱的張少。
在何琳琳來之前,張揚已經踩過點了,一個賓館被張揚選中。
這件賓館很小名字叫做富樂居,距離上次何琳琳威脅張揚的地方,沒有多遠,在一個小區的路邊,之所以選擇這裏,也是因為張揚擔心被發現不好逃跑。而這家富樂居不過三層,二樓更是距離地面近的很,張揚早早的就讓彭亞來這裏訂下兩間房間,還在後窗下面停了一輛車,只要察覺不對,就可以坐車離開。
坐着地鐵去富樂居的路上,張揚不由的感嘆,果然偷香竊玉是一個技術活,難怪古代幹這種事的被成為採花大盜,確實是大盜,要是小偷偷東西,哪用這麼費力。
何琳琳按照張揚提供的路線一點點的行進,很快她就察覺到異樣了,這不是自己上次出事的地區嗎?知道是這裏,本來那顆平靜的心,變得火熱起來。何琳琳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總之離上次出事的地方,每近一公里,她的心就火熱一分。等到她按照神秘人的指示,走進富樂居賓館的時候,她都要被心中的惹火融化了。
隨便定了一個房間,她來到了二樓,往走廊的深處走去,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仿佛惡夢重演一眼,一間開着的客房猛然冒出一個男人,捂着她的嘴將她拽進了房間。
一樣的情景,不同的是換了一家賓館,換了一個房間,和上次不同,這次何琳琳被仍在床上的時候,不是恐懼,而是期盼和興奮。
張揚看着床上仿佛待宰羔羊的何琳琳,發出一陣笑聲,然後色眯眯的道:「賤人,還等什麼,快點脫衣服,不是讓我動手吧。」
何琳琳咬着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黑暗中她依然看不清這個神秘人的面孔,只是感覺有些熟悉,她沒有深思下去,以為這是因為第二次見面的原因。
看到何琳琳不動手,張揚走到床邊,將何琳琳翻了一個身子,然後用力的照着何琳琳的屁股拍了下去,啪的一聲,緊跟着是何琳琳啊的一聲呻吟。
張揚這是可以確定了,這個女人不僅有着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還有着受虐的傾向。
想到這裏,張揚更加興奮了,抓着何琳琳的褲子,往下一脫,露出何琳琳雪白的屁股,上面有着紅紅的五爪印,啪,又是一巴掌。
何琳琳又是一聲呻吟,這一聲呻吟音更有着嬌.喘的味道,聽得人是熱血沸騰。
「賤人,賤人,你就是欠打的命!」張揚邊打邊罵道。
何琳琳啊啊的叫着,配合的道:「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我都想死你了。」
對付這種賤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張揚三下兩下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興奮的分身塞進何琳琳的嘴裏,雙手用力的抓着何琳琳的頭髮,罵道:「賤人,好好給我舔,舔不爽了,老子打死你。」
何琳琳雙眸無力的看着張揚,張大着嘴巴,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衝擊。
正常人受到虐打應該感到痛苦,而在她這裏是幸福,是興奮,她的雙腿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起來。張揚察覺到不對,扒開她的腿摸了一下,然後無語的給了何琳琳一個耳光道:「操,真是一個賤貨,還沒怎麼的呢,就濕了。」
何琳琳捂着臉蛋央求道:「不要打臉,被我爺爺發現就糟了。」
張揚心中一凜,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不過他可不會承認
自己的錯誤,狠狠的在何琳琳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道:「賤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快把衣服脫了!」
「我這就脫。」何琳琳坐起身子道。
剛坐起來又被張揚抓着頭髮狠狠的按在床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