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迴轉頭來,淡淡地看了詹台和霜葉一眼,道:「你們不就想要我身上的法器嗎?」
詹台忽然被王蠢戳破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沉聲說道:「王蠢,你別太囂張了。」
「怎麼,被我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了?你們師姐妹覬覦我法器,一心想要殺我奪寶,你當我不知道嗎?」王蠢眼神忽然凌厲。
詹台和霜葉相視看了一眼,忽然就對王蠢動手了。既然王蠢都將話說的這麼透了,那她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鏘!鏘!
只是隨便相拼了兩招,詹台和霜葉就不行了,首先是靈力減弱,然後整個身體都變得軟綿無力。
「這人能壓制我們的靈力?」詹台和霜葉心中大驚。她們只感到,眼前的王蠢無比的強大。
「就憑你們,也想和蠢爺玩陰的?」王蠢嘿嘿一笑,他隨便用紅紋劍點了兩下,詹台和霜葉便紛紛倒地了。
他給研靈的那兩盒鴨脖中,後面那一盒被他放了色烈花的花粉。色烈花的花粉對於昏迷神靈有奇效,乃是他從太白金星那裏弄來的天材地寶。先前詹台和霜葉都是吃了後面那一盒鴨脖,都中了這毒。只要一用力激發靈力,毒性便要發作。
「你們來偷襲我,不想早在我的籌謀之中,也算是因果報應。」王蠢哼了一聲。
「不是要搶我的法器嗎,那我先將你們的法器給奪了。」
王蠢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便要去拿詹台和霜葉兩人的法器,忽然見得詹台的身體蠕動翻動起來。
「嗯……」
詹台一人輾轉反側,從昏迷中漸漸醒來,她整個身體都燙得厲害,身體裏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動,她雙腳反覆地摩擦着。
沒過多久,詹台便是滿臉潮紅,額頭之上不斷有汗珠冒出,眼睛之中已是春色一片。
「這……」
王蠢渾身一震,暗道不好。他記起來了,太白金星和他說過,這色烈花的花粉要是用量太大,便將給神靈的身體造成很不好的影響,說白了就是春藥的效果。想起當時詹台一個人將一盒鴨脖大吃特吃,他的心中便感覺怪怪的。
「上天作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蠢感到無語。
「抱着我……」詹台忽然睜開了那朦朧的眼睛,看着王蠢這個男子就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鴨脖一樣,她朝着王蠢伸出手去,不由分說便抱住了王蠢。
「咳咳……那個……詹台掌門,我們有話好好說……」王蠢咳嗽了一聲。
「你……是誰……」詹台意亂情迷,她根本不知道王蠢是誰。心中一下子便被無盡的赤熱感所麻痹,她聞到了王蠢身上強烈的男子味道,身體壓抑不住的顫抖起來,本能中萬分想要和王蠢親近。
「這下子烏龍了……」王蠢哭笑不得。
「啊……」詹台身體猛然一顫,腦中恢復了一點清明,便要推開王蠢,但是和王蠢身體接觸,她身體便癱軟下來,只是出於本能的朝着王蠢臉上親去,馬上找准了王蠢的嘴唇,一陣吸-允。
「唔……」一時間王蠢居然被吻的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真是無語至極,想他乃是老牌流氓,只有他占別人便宜的事,什麼時候被別人這樣強迫過。
關鍵是,他也不是什麼柳下惠,哪裏能夠坐懷不亂,被一個大美女這般挑逗,身體也有了正常反應,至少舌頭上開始回應詹台了。
詹台感覺到舌頭處被王蠢盡情的吸-吮,身體更加的激動了。她在飛升到天堂前,是潔身自好的修道者,飛升到天堂後,門派中也只有女人。她和霜葉形成了一種畸形的愛情關係,以為自己天性是喜歡女人的。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沒想到本能的反應居然這般的澎湃洶湧……
那一邊,霜葉漸漸從昏迷中醒來,她看到了眼前驚人的一幕。
詹台正無比主動的纏綿着王蠢,一臉的享受!那扭動的身子,就像是水蛇一般妖嬈。任誰也能看出,詹台此時定是十分的美妙。
「哎喲。」
王蠢忽然推開了詹台,卻是嘴唇被激動的詹台給咬疼了,他沒好氣的說道:「想不到堂堂玄天門掌門人,自詡最是貞潔的聖女詹台,竟然這麼喜歡男人,你都將蠢爺都弄疼了。」
詹台聽到這個聲音,稍微清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