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前方聚滿了人,依律看見攔路者中有一名男子,那男子依律見過,就是宓晴的訂親對象。依律嘗試着按殘韌所教的辦法,側耳傾聽,前方宓晴和那男子清晰的對話聲傳入耳中。
「晴兒,你說那男子真是陽碎夢?」男子語氣間帶着些譏諷,宓晴自信的道「廢話!怎麼?難道你不服氣還想找他麻煩?」男子不以為然的笑道「可笑,晴兒,我問你,你可shi身於他?」
「烈名!你胡說些什麼?」宓晴語氣掩不住的暴怒。
烈名語氣一寒,冷聲道「晴兒,你到底有沒有shi身於他?」依律看見宓晴楊手就摔了烈名一個耳光,烈名滿臉怒氣,雙眼欲噴出火來般,宓晴突然笑了,而後一臉得意的道「有又怎麼樣?你管的着嗎?人家本領高強,我當然傾心傾身相許,就差成親了呢。」
烈名一把抓着宓晴肩頭,怒聲道「你這個賤人!」宓晴一把打開烈名的手,楊手便欲再一個耳光甩將過去,這一次卻被烈名一把抓住了手。烈名語氣恨恨的道「好,好的很!賤人,我就告訴你,那人根本不是什麼陽碎夢!你被騙了,賤貨。陽碎夢前幾日才出現在西夏,跟紫宵派的人追捕一名淫賊。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宓晴憤聲道「烈名你胡說!江湖上這般年輕的男子,又擁有強化麒麟裝的人除了陽碎夢還能有誰?」
「若不是回去,我也不知道江湖上最近發生的大事。當然還有兩個,一個便是陽碎夢正在追捕的採花大盜風過,陽碎夢等人西夏之行,正於得見風過面目,年紀輕,身懷異寶,其中最醒目的便是強化麒麟裝!只是那風過輕功極佳,人又狡猾之極,終究負傷逃跑。」
宓晴面色通紅,原本就是信口開河,哪想到事有湊巧,想起殘韌初時便說自己不是陽碎夢,難道,竟是那淫賊?但怎麼看殘韌也不像是淫邪之人,不由脫口問道「那另一個人是誰?」
烈名冷哼着道「另一個,也是個淫賊,他叫殘韌。不過,卻是剛出道江湖,名叫殘韌。前不久折殺雪山七劍中三把劍,事起原因就是殘韌欲強行對一名美麗女子施暴。後來雪山七劍大哥無風劍帶領近千人馬圍剿,卻被那淫賊突圍逃跑。那淫賊獸性不改,逃脫包圍過程中,一連壞了七名女子清白。」
宓晴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這才明白烈名剛才為何拿般唐突的問那種話。烈名語氣嘲諷的道「哼,再告訴你,根據無風劍放出的消息,那天你口中的陽碎夢,就是這第二名淫賊!從他逃脫重圍的時間以及方向推斷,絕對是他沒錯!你所謂了不起的情人,本領確實高超,採花的本事更是高絕,便是一路逃命,途中都能連壞七名美女清白,本事怎麼能不高?」
烈名語氣一變,幸災樂禍的道「哦,不是,不是七名,還有宓家大小姐的清白也斷送在這人手上,是八個。宓晴,別怪我無情,是你不義在先,你我婚約之事,我便回去稟明父母取消。既然你愛上這個淫賊清白已毀,你就繼續跟着這淫賊吧。」
男子說罷冷哼一聲帶着人馬楊長而去。宓晴憤怒,宓晴不在乎婚約之事,婚約解除宓晴高興還來不及,但卻受不了被當眾羞辱,原本是為了打擊烈名信口胡說,誰知馬車中的人不僅不是陽碎夢,還是一個江湖上人人唾罵的淫賊!
現在哪怕宓晴說自己根本不認識馬車中的男子,更沒有跟男子發生過什麼親密關係,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了。宓晴左思右想,斷然拔出腰間長鞭,朝馬車大步行去。
依律把一切的都聽的明白,心下恨透了不知羞恥的宓晴,「公子,那壞女人當眾胡說,說是跟公子有見不得人的關係。而且那男的還污衊中傷公子是淫賊,公子,那壞女人手執鞭子正朝這裏趕,必是不懷好意。」
依律好不容易才把殘韌喚回神,殘韌茫然的盯着依律半響,似乎不太明白依律話中的意思。依律正着急該怎麼把話說的更明白些,馬車車廂突然四分五裂的暴了開來。
漫天大雪,落在殘韌和依律身上,依律貼近殘韌,環視包圍着馬車的一干人。
宓晴冷着臉道「你叫殘韌?」
殘韌眼神迷離,語氣有些茫然的道「我記得,我叫殘韌。」
「你前些時候殺了雪山七劍中的三把劍?後來被無風劍圍攻,那天遇到你時,你是突圍後
第十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