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地情蹤
褚一刀看見那個小個子癟着嘴,一副很不服氣又忍着不說話的樣子,心裏一動。
&挺誰說的赫連明月小姐的房門有問題?」褚一刀問,赫連明月房門有問題確實着過相關的負責人,同事之間相互交流一下這些八卦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褚一刀敏銳的覺得不是這樣。?「就是七樓的一個房客,他說自己很厲害,用簡單的工具就幫人家把壞的門鎖給修好了,當時我看他喝了很多酒,說話也橫了吧唧的,就沒忍住反駁他說我們這裏的門鎖根本不可能有問題,他就有名道姓的說是誰的門鎖,在哪塊了。」小個子倒豆子一樣的說,他剪褚一刀垂眸深思,別彆扭扭的補充道:「當時他都喝的里倒歪斜的了。」他的話音剛落,旁邊的人又掐了他一下。
&跟你們說的時候是幾點,你還有印象麼?」褚一刀問,齊書昨天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那是在修門鎖之前,後來他不是說要回去睡覺了麼?倒是共子詢,昨天說要去酒吧續攤…………褚一刀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難道是共子詢打着齊書的名號…………?褚一刀心裏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不管共子詢是什麼目的,赫連明月都有危險!
褚一刀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如果共子詢真的要對赫連明月下手,也不用等到現在,之前有那麼多的機會,同時,褚一刀也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陌生人的一面之詞,畢竟,按照各種線索來說,主動提出給赫連明月換門的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齊書更佳有嫌疑。
不過,褚一刀還要確定一件事。
&記得昨天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麼?」
&然記得。」小個子不顧旁邊的同事掐他,嚴肅的對褚一刀說:「我對這個人的印象特別深,因為他已經喝的夠多的了,後來回到了房間也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叫酒,之前我正要換班,我的朋友在酒吧那裏工作,有事兒叫我過去,結果我沒看見我那朋友,倒是被那個人拽住說了半天的話,我後來着急換班,就說要走了,誰知道那人抓着我的胳膊,就是不鬆手,我以為,我以為他要怎麼的我呢,我一害怕,就把他給推倒了,我看見胳膊好像都出血了,然後我就慌慌張張的去換班去了。」小個子的男人一鼓作氣的說完,之前有人聽見他說『我以為他要怎麼滴我呢?』還笑,等到聽說他把顧客給弄傷了,一時都有點替他着急,這要是被投訴什麼的?那工作不就幹不了了麼?
褚一刀看他說不到正題有點揪心,便直接了當的問:「那人多高,給我描述一下長相。」
&吧裏面光線不是太亮堂,我也看不太清,只記得個字挺高的,對了,我還不小心的碰到了他的手,感覺跟個娘們一樣的光滑。」
之前在巴士上褚一刀看見過齊書的手,他的手很粗糙,指節凸起,拇指的指肚附近都是刮擦的小裂痕,根本不會給人光滑的感覺。
褚一刀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小個子不要再說了,然後給赫連明月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手機一直撥通着,但是就是沒有人接電話,褚一刀記得,自己走的時候,赫連明月的小手機就放在沙發對面的茶几上,伸手一碰就能夠得着,而且按照她現在的情緒,根本不能那麼快的就入睡,那她不接電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這等着,我馬上就回來!」褚一刀指着小個子大聲道,然後他優點不放心,重複道:「你們都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語罷扭頭就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自己的房門前,因為跑得急,跑的快,他的嘴裏都是一股血腥味,拿着鑰匙的手指也優點微微顫抖。
終於打開了門,屋子裏沒有任何異常,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血腥的味道,褚一刀的心鬆了一半,然後他慢慢的走到自己的窗前,他已經看見被子的裏面有一個鼓鼓的人形的包,赫連明月披散下來的頭髮露在被子的外面,但是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直到走道床頭,掌心貼上她的因為睡得沉而有點發紅的臉蛋兒,她的呼吸輕輕的吹拂着他手指上的幾根汗毛的時候,他的心才算完全的放下來。
不過,共子詢去了哪裏?!褚一刀看着茶几下少了一個杯子的盤子,手掌攥成拳頭。
隨後,他迅速的檢查了屋子裏的一切,確認無虞之後反鎖了房門,然後小跑到來時的地方,之前的那些人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不過也都在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