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靜巧這個女人的手段,不可謂不多,但是對於陸凡來說,現在他完全沒有想要和她斗的意思,閆剛的態度很明確,而良靜巧則是不停的迴避,如果自己在牽扯的過多,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所以,陸凡直接無視良靜巧所說的,衝着一旁的詹澤旭輕輕一笑,說道。
「旭兒哥,聽說今天晚上有烤全羊?走走,我餓了!」
話應剛落,陸凡已是拉着詹澤旭走了出去,任憑她良靜巧在那裏喊個不停,兩人都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良靜巧,則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陸凡離開的身影,很是惱火,不過,現在畢竟她還在主持此時的聚會,並沒有直接爆發出來,盯着閆剛許久,才是說道。
「既然陸凡不願意比試的話,那麼有沒有誰願意代替他和我們的閆剛比一場呢?想想,一定會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比試啊!」
後面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了,自然沒有人願意和閆剛這個暴力男交手,沒多久,場內便是如鳥獸聚散,沒有了一個人的身形,這下倒是給閆剛創造了一個好的機會!
「靜巧…我……」
「你不是要走嗎?你走啊,你離開鳳組啊,不是在劉佳那哭的挺好的嗎?你哭,閆剛,你今天你要是哭不出來,我和你沒完!!」
陸凡自然是不知道閆剛此時的苦了,和詹澤旭出來之後,便是看到那一股股的篝火這熊熊而燃,熱鬧的氣氛讓的陸凡有些想家了。
「陸凡,你不是說有烤全羊嗎?在哪裏啊?我怎麼沒聽說今天還有烤全羊啊!!」
面對詹澤旭的問話,陸凡自然是沒有辦法給他什麼解釋了,難道跟他說自己是因為避免和良靜巧扯上關係,給自己少惹點麻煩才照這樣的藉口嗎?
不過,他還是需要和詹澤旭說點什麼的,抹了抹自己的下巴,陸凡有些躊躇的說道。
「旭兒哥,你說這大過年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啊?」
詹澤旭一聽,也來了勁頭,看着陸凡欲言又止的樣子,笑着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要是有意思的話,一起啊!!」
「嘿嘿,也不是什麼想法,就是絕對我倆人實在是太無聊了,要是能找些有趣兒的事情做做,也不會太枯燥不是?」
聽到這,詹澤旭可是一陣的激動,當即一抹腦袋,喝道。
「走,雖然我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不過想想就刺激!!」
這下可是輪到陸凡詫異了,看着詹澤旭的陰狠的樣子,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隨後問道。
「旭兒哥,你想上哪去?」
「你的意思不是去找幾個妹子?難道說你想偷窺人?我可和你說好了,哥是正人君子,這樣的事情可不會幹,你偷看,你自己去看!」
一陣暴汗之後,陸凡方才抹了抹自己不存在的汗水說道。
「哥,你真是我哥,想到哪去了,我才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情!怎麼說今天也是春節,我們哥倆這孤家寡人的,沒人疼沒人愛,去找琴姐怎麼樣?」
哪知這話一出,詹澤旭當即搖頭,猛地拍了陸凡一把,喝道。
「你還想搞琴姐?找死呢?別說我倆了,就是在找幾個人都不見得是琴姐的對手,不被她打死就不錯了!」
「我說旭兒哥,你的思想能不能正常一點,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就夠無聊的了,我對一些比賽又不怎麼感興趣,琴姐肯定也閒的沒事做,我倆去找她喝喝酒。這樣她也不那麼孤獨不是?」
這下,詹澤旭算是明白陸凡的意思了,一拍腦門說道。
「好,這就走,我還以為你小子想幹什麼呢,你真別說,這幾年龍哥不在,琴姐還真的沒有怎麼開心過!!」
「龍?」
陸凡詫異的聲音剛想起來,詹澤旭的表情馬上一變,拍着陸凡的後背說道。
「走走,幹什麼呢,磨磨唧唧的!」
對於詹澤旭這樣的態度,陸凡並沒有多問,這個裏面有太多太多的問題他不清楚,索性也就不問了,在詹澤旭那裏取了幾瓶酒之後,便是向着琴姐的房間走去了,要說詹澤旭這個傢伙私藏的酒,不比閆剛那裏的差多少,二鍋頭中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