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着嗎?」凌祁雪才不願意告訴他,自己偷着樂就行了。
一米八幾的東方翎天,一隻大型的哈士奇,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范兒的,卻怎麼想都覺得是一個師傅領出門的。
「你說呢!」東方翎天突然就在她的咯吱窩裏撓了一下。
凌祁雪怕痒痒,頓時咯咯直笑,往後面縮了去。
東方翎天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接着撓。
惹的凌祁雪笑個不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轉過身來也給東方翎天撓了幾下,二人撓到了一起。
也不知是誰絆倒了誰,凌祁雪猛地向前跌倒。
東方翎天一急,迅速的拉住她的手,不想卻沒有拉住,反倒被凌祁雪拉着一起摔落下去。
這樣會磕着雪兒的!
東方翎天迅速的凝聚出綠色的元力帶,箍住凌祁雪,讓他們換了一個位置,他在下,她在上。
猝不及防,凌祁雪的額頭一下子就磕在東方翎天的鼻尖上。
「唔——」東方翎天疼得發出一聲悶哼。
鼻尖,臉部最柔弱的部分,被額頭重重的撞上,疼得他差點就跳起來。
「沒事吧!」凌祁雪急忙從東方翎天身上爬起來。
他整個鼻子都是紅紅的,微微有些發腫。
這貨啊!怎麼不讓她感動。
很多感動,都只是源於生活中一個小小的細節。
可往往是這樣的小細節,能讓戳中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什麼樣的突變,他唯一不變的是,以她為先,把她放在第一位。
能有一個男人肯這樣掏心掏肺的對自己,她凌祁雪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陳世美,年少輕狂時,誰沒遇上一個渣,穆齊早就是過去式,而未來,有他東方翎天!
凌祁雪傻傻的笑了。
她真有福氣,遇到了東方翎天。
東方翎天:摔着的是我,不是雪兒,她怎麼看起來跟傻了一樣!
於是,冷漠如斯的天華宮主慌慌張張的爬起來,「雪兒你感覺哪裏不舒服,跟我說說,我們立即去請煉丹師!」
「我就是煉丹師,你傻啊!」凌祁雪嗔瞪他一眼,轉身就出去了。
這樣的她,唇紅齒白,風·情萬種,既像是在嗔怪他,又像是在撒嬌。
看得東方翎天一陣眼熱,不禁懊悔,剛才摔倒了那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就不好好利用利用!
一親芳澤啊!
說起來都是淚啊!
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雪兒你去哪兒,等等我!」東方翎天也轉身跟了出去,悔得腸子都青咯!
……
戈羅城,南宮擎府邸一個幽靜的房間裏。
近四十平米的大房間裏,堆滿了金飾銀飾,天頂正中鑲嵌着一個碩大的夜明珠,把房間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光亮。
就連地毯,都採用金線織造而成,充滿了奢華卻暴發戶的氣息。
金碧輝煌之中,一位臨窗而坐的女兒格外顯眼。
杏眼桃腮,一雙水色清眸顧盼流連於窗外浩瀚的長空,仿佛在對遠方的親人述說着某種思念。
只有她才知道,她,不是在述說思念,而是在跟她的父親敘述某種不滿,請求父親把上次召回的元聖級別高手重新指派給她。
若是視線絕佳的修煉者仔細分辨一下,窗外三米遠的地方,停留着一隻黑色的小型飛鷹。
這種小型的鷹可日行萬里,是天鷹宗獨有的一種小型飛行魔獸,專門用於遠距離的送信。
此白衣女子便是文瑩瑩!
上次被東方翎天追殺,她狼狽逃生後,覺得不能就此回海周國,就使用了天鷹宗主送給她的一種獨門防追蹤的藥物,一路的掩飾氣息,逃到了南宮擎的府邸里。
說話上次說到南宮擎得到南宮英的幫助,命·根子治好後,就宣佈不再參加下一任國主的競選,一心只做一個庸碌王爺。
然,事實是,他選擇蟄伏起來,韜光隱晦,不再正面與凌祁雪為敵,而是慢慢的再發展自己的勢力,在裴家的幫助下,身邊再次聚集了不少元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