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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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特輕輕甩了甩手中,居然還不能把小人兒甩下來。
無奈,陶特只好放下杯子把人掰下來,然後再放在一旁的獸皮衣物上。
因為喝了酒,陶特身上也開始熱了起來,他索性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了放在一旁,正好給小人兒做床。
熱氣散開,陶特舒服地嘆息一聲。
像今天這種可以敞開懷大吃大喝的日子,可不是常常能遇見的,他到這個部落這麼久的時間也不過是第二次遇見,上一次還是十多年前由老族長發起的,為了慶祝部落那一年的好收成。
不過就算是那次也沒有這次的盛大,畢竟這次的事情可是讓所有獸人都右行底覺得喜悅興奮。
&特對他很好。」坎貝爾給自己也倒了杯酒,然後輕輕抿了一口。
&概因為他太單純,就像是小袋獅獸,讓人放心不下。」陶特道。他看着坎貝爾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隱隱約約透出些不舍。
坎貝爾頂不住陶特太過灼熱的視線,只好放下酒杯然後說道:「你要是喜歡,全都給你吧!」說完,坎貝爾把自己手中的酒杯、酒壺都遞給了陶特。
&我就不客氣了。」陶特笑納,笑得嘴都裂了。
坎貝爾顯然對陶特剛剛的那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英挺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他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道:「我不會把他的事情告訴別人,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被陶特放在獸皮衣物上的小人兒似乎察覺到兩人在談論他,他打了個酒嗝,然後翻了個身抱着陶特的衣服蹭了蹭繼續睡。
&世間無奇不有,我們生存的地方不過方寸之間,說得簡單直白些,窮奇我們這一輩子恐怕到過的地方圈起來都沒達不到這大地的億萬分之一,所以有個什麼沒見過的東西有什麼好奇怪的?何必追根究底,既然存在了,總有他存在的道理,而且這麼多年來,他們對我們部落也沒有什麼威脅,不是嗎?」陶特漫不經心地看了眼陶特,然後歡天喜地地給自己斟滿酒,末了還晃了晃手中酒壺,確定剩餘的酒還有多少。
坎貝爾那樣呼吸一滯,陶特說的話再理,他懂。
曾幾何時他也曾經想過去部落外更遠的地方去看看,但是賦予他身上的責任太多他根本脫不了身,所以這年幼時的想法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變成了有時的幻想。
現在被人說起,也只是笑笑便作罷。
坎貝爾朝着陶特身邊小人兒的方向看了看,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最終只是嘆息了一聲,不再追問。
想通了這些坎貝爾發現見陶特喝得急,連忙說道:「你別喝太多,我只有這一瓶。」
陶特只是笑笑,繼續喝自己杯中的酒,一臉滿足。
坎貝爾見狀,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可是他卻並未縱容陶特繼續喝下去,而是伸手奪走了陶特手中的酒瓶子,藏到了自己身後。
陶特剛剛想責備坎貝爾,一旁卻突然傳來一聲聲響,「陶特!」
陶特被嚇了一跳,他和同樣被嚇到的坎貝爾一起看向了小人兒那邊。卻見那小人兒猛地坐了起來,然後他慌張地朝四周張望,直到看到陶特之後才定住轉動的小腦袋朝着陶特望去。
坎貝爾看向陶特,眼中帶着詢問。
陶特也不明所以,只好對坎貝爾搖了搖頭,隨回頭問道:「怎麼了雅各布?」
只見小人兒肉呼呼短短的小手往前一撩,雙臂抱着陶特的獸皮衣服,他歪了歪腦袋,然後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陶特,許久之後才慢慢倒了下去,眼睛一閉,繼續睡了。
陶特乾瞪眼,坎貝爾卻在這時候笑了起來。他先是低聲笑了會兒,然後像是忍不住似的突然就低頭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陶特無奈,也只好笑了起來,他說道:「這小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單純,有的時候吧我覺得他傻乎乎的,有的時候卻又精明得緊。」猶豫了一下,陶特還是說了出來,「他們部族我雖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不過,看樣子是離我們這部落不遠,少說也有百餘年了,但是從部落這邊來看兩個部落應該是一直相安無事。」
&餘年?」坎貝爾若有所思。
見坎貝爾並沒有張牙舞爪的要去剷除異己,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