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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負明白,在祁象煉丹期間,就是最關鍵的時刻,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要是由於外界的因素,導致了祁象功敗垂成,那他難辭其咎。
在君不負殺氣騰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時候,帳蓬裏頭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了,碰碰碰的響聲,震耳欲聾,好像有人在敲鑼打鼓。
在震響之中,君不負又感覺到,一股十分陰寒的氣息,就在帳蓬之內散發了出來。
陰寒氣息猶如實質,輕易透出了帳蓬,君不負站在門口附近,很清楚的察覺寒氣來襲。這寒氣非常的古怪,仿佛能夠滲到人的血肉之中。
稍微一接觸,連他寒暑不侵的身體,也有幾分招架不住,手臂起了少許雞皮疙瘩。
君不負發現不對,連忙吸了一口氣,全身上下一鼓,就好像炸了毛的貓,細微的汗毛紛紛豎了起來。這是毛孔封閉的表現,讓他全身的血氣不泄,熱血在筋管中流動,自然化解了這股寒潮。
「怎麼回事?」
君不負有些驚訝,忍不住環視四周,只見冰冷的寒氣,就在帳蓬之中滔滔不絕的外涌,就連熊熊燃燒的篝火,似乎也被寒潮壓抑住了,火勢慢慢地縮減,有熄滅的跡象。
「這是什麼情況?」
在君不負驚疑之際,外涌的寒潮忽然化成了一片雲海,就在帳蓬的上空呼嘯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漩渦攪動,沒什麼風的峽谷,突然颳起了浩蕩狂風。
大風呼嘯,如刀割過。一些嬌嫩的小草,直接攔腰折斷,飄飛到了半空中。幸好一個個帳蓬釘扎得很穩。這才沒有被刮捲起來。
儘管如此,也有不少帳蓬東歪西倒。搖搖欲墜。
一些大漢看見了,連忙想去扶正。君不負卻當機立斷,聲音低沉道:「不要去管帳蓬了,都趕緊圍過來,守在四周……」
其它小帳蓬,就算直接刮上了天,撕成了碎片,君不負也不會在意。相比之下。大帳蓬不容有失,只要祁象煉丹成功,一切代價都值得。
一幫大漢聽到了指示,也沒有半點遲疑,立即在四面八方涌了過來。
「哧!」
倏地,君不負突然一劍刺了出去,劍刃無聲,仿佛隨風潛入夜的細雨,沒有半點動靜,突如其來。讓人防不勝防。
這是殺人的劍法,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死在他這一劍之下。
不過今天。似乎有了例外。
「靠……」
有人就地一滾,就好像抱頭縮成一團的刺蝟,靈巧的在柔軟的草地上如球翻滾。這速度非常快,巧妙的躲開了君不負的必殺一劍。
「嗖!」
那人滾了十幾米,整個人才舒展開了,安然無恙。他一邊拍打身上草屑,一邊臭罵道:「陰險,真是太陰險了,有你這樣嚇人的麼?」
「我從不嚇人。只殺人。」君不負冷冷說道,卻按劍不動。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職守。那就是守在帳蓬外面,不許其他人進去。而不是與御宅爭雄鬥狠。
「嘖嘖,好大的殺氣。」御宅撇嘴,飛快抬頭望了眼帳蓬上空籠罩的濃厚霧氣,眼中掠過一抹驚意,然後才開口問道:「裏頭,到底在搞什麼事情?」
「與你無關。」君不負警告道:「你最好現在就走,不然的話,此間事了,我就算窮盡天下也要把你斬於劍下。」
「你斬不了我。」御宅搖頭道,十分自信。
「哼!」
君不負臉色微變,然後竟然點頭承認了:「對,你我實力差不多,我確實未必能夠殺你。不過……我背後有人,有同伴的支持,而你卻孤立無援。」
「我是殺手,我和同伴以殺人為目標,不擇手段,那是我們的行事作風。」
君不負坦言道:「在我的同伴之中,也有幾個人的實力遠勝於我,你覺得自己能夠抵擋我們的追殺嗎?」
聽到這話,御宅臉黑了,憋出一句話:「……真不要臉!」
他聽得出來,君不負應該沒撒謊,他只是自信、自負,而不是自大啊。
不要說幾個君不負